“不狗血啊。”她不乐意,“男主多俊啊。”
“比我俊吗?”
她不搭腔。
陆时禹颠腿,颠得她一晃,“比我呢。”
“你又没穿过古装。”舒宜挑拣着果盘里的冬枣,“这个男主角是我白月光,我初中看他演的剧,七年了,一丁点没变老。”
“我老不老?”
“老啊。”她抚摸他眼角,“你一笑,有皱纹。”
“是谁说有皱纹的男人成熟魅力?”陆时禹眼神幽凉。
“不记得谁说过。”舒宜不认账。
她是说过,在浴室里被迫说的。
陆时禹太野蛮了,冬天的大理石墙又硬又冷,他压着她,侵占她,她断断续续哭,求他停下。
他厮缠她,让她说好听的。
“爱哥哥。”
“哥哥疼我。”
“陆时禹的味道好。”
她受尽‘折磨’,顺从着他,他教什么,她重复什么,结果他不仅没停下,一下比一下疯,一下比一下猛。
第二天,他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陆公子。
一副身体,两张皮。
一张皮禁欲,一张皮纵欲。
回忆那场面,舒宜羞愤,故意损他,“你不像三十岁的,像四十岁的。”
陆时禹不躁不怒,“我像五十岁,你也将就了,没得选择。”
陆淮康夫妇被晾在原地,吵不是,和好不是,尴尬喘粗气。
半晌,陆夫人主动铺台阶,“宜儿爱吃酸,晚饭炖酸汤鱼吧。”
“不耽误您和父亲吵架,我们出去吃。”陆时禹态度温和,通情达理,“大概十点回来,您有五个小时吵。”
陆夫人嘟囔,“行了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