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他倏而发笑,一副混不吝的痞气,一张俊俏的好皮相,“下不为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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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顿饭,舒宜心里长草,如坐针毡。
陆淮康的‘猛料’,陆时禹的‘猛料’,双料齐下,她简直没办法面对。
一对上眼神,兜不住臊意。
从老宅出来,她倚在后座吃荷花糕。
秘书上午去徽园买的,陆时禹吩咐了荷花馆的经理,每天蒸一份新鲜的,送到市区的宅子。
“叶柏南应酬了几位权贵场的人物,城建的,税务的,环保的,各部门都有,级别不高,不过,是实权派。”陆时禹语气讳莫如深,“这两个月,他布下天罗地网,市里人脉已经不可估量了。”
秘书诧异,“这群人为什么和他交好呢?”
“他有手段,智慧,眼力,什么人渴求什么,不露声色地满足对方。圈子里八面玲珑,叶柏南称第二,无人称第一。”
“本来是一只千年的狐狸,如今,修炼成万年狐仙了。”秘书苦笑打趣。
车厢里,气氛格外压抑。
舒宜明白,陆时禹憋着话了。
果然,行驶至中途,他终于开口,“叶柏南对你讲什么了。”
他忌讳叶柏南接近她。
一接近,准有麻烦。
只是,关系刚缓和,迫不及待‘审讯’她,她不免多心。
陆时禹不得不忍了一宿,再若无其事提起。
“问我怀孕难不难受。”她坦白,“我与他生分了,不像从前了。”
“从前,你与他是真心来往,的确亲密。”陆时禹微微的拈酸,微微的讥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