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受不住——”时隔数月,他如此野性,坚硬,激情,她猛地清醒,“生完吧。”
“半年?”他赤裸着,胸肌绯红。
舒宜发丝铺散在他臂弯,坐起捋了捋,“半年怎么了。。。承瀚哥哥告诉我,你没什么女人,禁欲了二十多年,再禁一阵。”
“没女人,不碰,有女人,自然要碰。”
她下床。
“舒宜——”陆时禹拽她,真丝裙滑腻,溜出指缝,没拽住。
“哥哥,不舒服吧?”她一边走,一边回头。
门一开,陆夫人端着一盅燕窝,恰好推门,“没休息?”
“陆阿姨。。。”舒宜侧身,挡住床的方向,“我下楼拿水果。”
“叫保姆拿,你歇着,上下楼梯不安全。”陆夫人越过她,进屋,蓦地吓一跳,“你躺下干什么?”
陆时禹扰了兴头,压着脾气,“吃宵夜。”
“厨房有一锅,你非得抢她的?”陆夫人不惯着他,扯毯子,“没个规矩,在床上吃东西?”
“您先出去。”陆时禹摁住毯子边缘,神色不大自在。
陆夫人扫了一眼床头的男士睡裤,毯子下,大抵是一丝不挂的。
“陆家盼孙辈盼得不易,你姑婆有一尊白玉雕,连枕头都不舍得打制,制成婴儿床了,稀罕极了外重孙。”陆夫人训诫他,“宜儿流过产,体质弱,你粗鲁,万一出岔子,你姑婆也活不成了!”
“您进来五分钟,我背负了一老一小两条人命了?”陆时禹几分不耐烦,几分调侃,“我自有分寸。”
“年轻人的劲头上来了,还守着分寸?”陆夫人疾言厉色,“孕妇睡眠重要,回你屋睡!”
陆时禹没辙,盖着毯子穿上内裤,睡衣。
出门擦肩之际,趁陆夫人没注意,陆时禹揉了一下她臀。
那股偷偷摸摸的背德刺激感,又卷土重来。
她面红耳赤,靠着门。
“宜儿,踏实睡吧,我盯着他。”陆夫人晓得,时禹私下爱闹她,爱欺负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