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年老二。”陆时禹闷笑。
舒宜拿了无数个银奖,卧室里,一柜子的‘白奖杯’,他调侃她是‘小银匠’。
“演少妇?”他打量。
她不乐意了,“演杨玉环。。。你不认识?”
“杨姨么,认识。”陆时禹五分的认真,五分的敷衍。
“你喊杨姨?”舒宜则是十分的诧异,“杨玉环的丈夫是李隆基。。。陆阿姨的娘家祖宗?”
“杨姨是乌江胡同卖桂花糕的,排行老三,叫玉环,我外公常吃。”陆时禹笑出声。
舒宜不搭腔,上车。
他开车,时不时从后视镜瞟她,“四大美人之一,是不是?”
瞧她仍旧不搭腔,陆时禹哄了一句,“你符合。”旋即,又嘴欠补了一句,“身材珠圆玉润,一样肥,一样美。”
高三那年,陆夫人天天催她吃营养,她复习功课至凌晨,保姆的宵夜准备了两顿,她有一百多斤,跳舞的女孩们纤细瘦弱,一同台,衬得她丰腴,加上未褪的婴儿肥,陆时禹总是打趣她,欺负她。
“哥哥。。。”她回过神,亦是一动不动,“你好了吗。”
陆时禹平复着欲望,覆住她胸口的双手缓缓下移,握住她手。
舒宜发现他无名指的婚戒消失了。
那枚她亲手为他戴上的婚戒。
“陆时禹。”她改口,唤他名字,“你戒指呢。”
“摘了。”
他没有多余的解释。
只一个答案。
“陆阿姨又让你联姻吗。”
陆时禹没否认。
“是哪家的小姐。”舒宜心头激荡,像一面砂纸,撕扯着她,“你见过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