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于外人在,克制了。
“你是宜儿的同学?”
他性子冷漠,待陌生人,愈发冷漠。
难得脾气随和,打招呼。
安然惊喜,“陆先生,咱们见过!”
陆时禹没印象了,“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在酒吧!”安然兴奋比划,“舒宜喝醉了,我扶她上车的。”
他微微眯眼,“陆扒皮?”
“舒宜私下给您的外号。”安然一兴奋,口无遮拦了,“我问她为什么是陆扒皮,她说您擅长扒人,扒得又快又准。”
舒宜慌了,拽安然,“我没说——”
安然和男友也同居了,并非不懂男女之事,大约是陆时禹太庄重,太光风霁月,安然没往那方面琢磨,而且,舒宜说这话那会儿,‘对外’仅仅是兄妹关系。
“我擅长扒什么?”陆时禹颇有兴致,亲自开冰箱,取了早晨切好的果盘,搁在茶几上,瞟舒宜。
她面红耳赤,脊背僵硬。
“扒哪个人,你在场吗?”他解着皱巴巴的衬衣扣,“我扒得娴熟吗。”
舒宜火烧火燎,不自在抠着沙发布,“你吃午饭了吗?”
陆时禹似笑不笑,“没吃。”
“锅里有菜,温热的,你凑合吃一些。”她匆匆起身,去厨房。
他扫了她一眼,知道她面皮儿薄,偶尔过过嘴瘾,他一动真格,双方‘对峙’,她又不行了。
“陆先生,舒宜是休学是退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