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掠过无名指的婚戒,脸色倏而变得苍白。
那一幕,大约是不可能了。
“每个月产检,陆董在医院等您。”助理尽量不刺激她,迂回婉转,“陆董忙,既是李氏的董事长,又是叶氏的董事,或许顾不上您。。。您有需要吩咐我。”
舒宜明白,陆时禹不会来这里了。
产检,生产,他在。
履行父亲的责任。
其余,他不出现了。
“他忙。。。不管我产检也无所谓。”她挤出一丝笑。
她体谅,不耍小性子,助理顿时松口气,“这是陆董应该管的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舒宜整整一星期没出门。
8号,早晨。
她接到调查组的电话,市机关的官网也公布了一则新闻。
司法鉴定人员分析了录音笔,确定是舒衡波、陆淮康本人的对话,只是,陆淮康并不存在诱导舒衡波自杀,在电话中阻拦了,没拦住、没重视罢了。
而且,舒衡波一案时过境迁,陆淮康悔罪态度良好,市里又功绩显赫,在同僚、基层颇有口碑,经组织研究,处罚如下:
陆淮康因十年前违规违纪,包庇徇私,取消原职务待遇,降为一级主任科员,批准退休。
陆家风光了二十年,随着陆淮康‘连贬五级’跌下金字塔尖,正式在权贵圈陨落。
舒宜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,从天亮,熬到天黑。
傍晚,安然过来找她,“去保利俱乐部吗?新聘了一批男模!有一个像泰坦尼克号的男主角小李子!深邃的混血五官,和你哥哥有一拼!”
她意兴阑珊,“我不感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