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根疼。
“你厉害。”陆时禹擦干净她唇瓣粘连的唾液,“打我,踢我,我还伺候你。伺候重了,怕你不适应;伺候轻了,怕你不舒坦。”
她无声流泪。
穿裤子。
腿是软的,抬不起来。
陆时禹夺过,帮她穿。
“我不喜欢赌,可我不得不赌。”他沙哑的嗓音,“一生太漫长,你有疑心,不可能罢休。与其一年拖一年,年年不安宁,不如随你查,随你闹了。”
漆黑里,他一字一顿,“宜儿,我希望,你让我赌赢,而不是输。”
蓦地,灯一亮。
舒宜羞愤,埋在沙发垫里。
陆时禹故意的。
他总是如此。
逗她哭,逼她求饶。
之前,陆时禹教她:房间里只有他的时候,奔放、泼辣、热情,多么大的尺度,多么过火,都行。
出门了,才是陆家小姐的作派。
端庄,乖巧。
舒宜也终于明白他嗜好什么了。
圈里家教严格的世家小姐,知书达礼温文尔雅,恋爱期间没那份情趣,嫌弃太浪荡了,不符合传统高门的礼仪;家教不严的,经验丰富,缺少探索和调教的滋味,而且陆时禹不轻易和女人上床,自然对女人有肉体洁癖。
“换一个女人,不是我,也一样。”舒宜盯着他,“只要在你眼皮底下养大,纯洁的一副身躯,是王宜,孙宜。。。没区别。”
他皱眉。
“王宜是谁?”
她不吭声。
陆时禹懂了。
沈承瀚果然没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