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错愕,“您母亲和陆淮康见面,李韵宁若是知晓了,岂不是现场‘捉奸’,闹得天翻地覆了?”
“让她吃亏,长个教训。”叶柏南冷言冷语,“她不是心慈手软吗?李韵宁当众辱骂她,她还软吗。”
秘书心一震。
果然对得起外号“狠刀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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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宜迷迷糊糊睡了一天。
入夜,她醒了。
何姨在厨房煮鸡汤面,“陆公子在回来的路上。”
她趴在窗户,望着小区大门,“多久?”
“二十分钟。”何姨笑,“宜儿小姐做妈妈了,回陆家养着吧。”
舒宜悻悻垂眸,“我回哪里,住哪里,不由我自己。”
“你肚子里是陆家唯一的血脉,夫人亲眼见到,肯定不舍得。”何姨清楚陆夫人的性子,看重子嗣后代,“等月份大了,彩超照出孩子的模样儿,夫人更喜欢了。”
她不吭声,拿了新睡衣,去浴室洗澡。
洗到一半,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挤进门,抱住她,“是我。”
舒宜猝不及防,胳膊挡住胸,“你出去——”
“妹妹。”陆时禹吻着她脖颈的水珠,暧昧的恶趣味。
她推搡,推不动,“我洗澡呢。”
“我不瞎。”他嗓音醇厚,喑哑,隐隐冒了火。
吻得狂热,连水温也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