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的是借助她,进入陆家,报复陆家。
她仅仅是一个工具。
恶意的,虚伪的。。。
舒宜手越抓越紧。
春风一般的笑,纯粹柔情的眼睛,演得了戏吗,骗得了人吗。
“不是叶柏南。”陆时禹安慰她,一副无波无澜的面孔,“我的下属,对手,也有听说你怀孕的。”
她一怔。
“我会调查清楚,别胡思乱想。”他去洗手间打了一盆水,擦拭她脸,“你害怕是叶柏南,对吗。”
“舒家出事后,待我好的,只有陆叔叔,陆阿姨,你和柏南。”舒宜垂眸,失意,落寞,“如果这份好,有欺骗,有污秽,我宁可从没好过。”
陆时禹手一僵。
心跳在一霎骤停了。
良久,他洗了毛巾,蹲下,擦拭她脚。
“不得已的隐瞒呢。”
舒宜摇头,“骗就是骗,不干净就是不干净。所谓的不得已,是为了心安理得的骗。”
他指节泛白,擦一下,顿一下。
心脏亦是跳一下,窒息一下。
“我脚臭不臭?”她忽然问。
陆时禹回过神,“不臭。”
“我踩空了,踩马桶里了。”舒宜坦白。
“你踩马桶干什么?”
“开窗户。”她比划,“太高了,我够不着。”
“万一滑倒摔跤,会流产的!”陆时禹气愤,严肃,太阳穴的青筋一缕叠着一缕,“你让我省点心,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