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虚心求教吗。”
舒宜小声啜喏,“虚心。”
“对方要多少给多少,总好过曝光,罚款。”
“用你教?”她抄起枕头砸他,“你出去——”
陆时禹一边系着衬衫扣,一边提点她,“百丽得罪了哪位大老板,这伙人是雇的。”
她恍然。
吴老板挨了打,丢了面子,咽不下这口气,吴太太的娘家有“道上”背景,暗中搞百丽。
今天是吃饭的找茬儿,明天是洗脚的惹风波,不折腾黄了,不罢休。
百丽还没辙。
开场子,迎客,有客人夸,自然有客人骂,没闹大,报警,警察不管,闹大了,警察是管了,场子也半死不活了。
商户最怕“道上”的仇家,玩不起拉锯战。
“你有办法吗。。。”舒宜发愁,“文芝阿姨安排的工作,我没干几天,场子一堆麻烦。”
陆时禹刚止住笑,她这副“自知之明”,又逗笑他了,“你马上不用干了,跟我回陆家。”
舒宜手一紧。
心脏“怦怦”地。
“陆阿姨。。。”
“先休息吧。”他走出卧室,再次回避了问题。
舒宜一直睡不踏实。
凌晨醒了。
客厅隐隐有亮光。
她拉门。
陆时禹伫立在阳台上,抽烟。
神情阴郁,讳莫如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