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出一圈血痕。
疤头怔住。
胖子也傻了,“疤哥,你把铐子挣断了!”
“我姓陆。”他个子高,压了疤头,气场也压了,“一滩烂泥,我跪,配吗?”
扑面的血腥气息,疤头打量铐子,又打量陆时禹,笑了笑,“陆公子不肯跪,我不勉强,崔哥大约也懒得承受你这一跪。”
疤头坐下,翘起二郎腿,“你可以拒绝一个要求,不可以拒绝两个。”
“未婚妻和妹妹,二选一。带走哪个,弃了哪个,你自己决定。”疤头看手表,“五分钟。”
马仔们清楚陆时禹的能耐了,格外警惕。
手握家伙什,围攻着他。
“时禹。。。”华菁菁哭腔,“救舒宜,我父母已经亡故,二房只剩我了,我无所谓了。。。舒宜年轻,陆伯父疼爱她,她出事了,即使你救了我,我没颜面回陆家。”
“陆淮康疼这个养女啊。”胖子狞笑,“疤哥,您真绑对人了。”
华菁菁大喊,“时禹,别犹豫了,救舒宜!”
“放了我未婚妻。”陆时禹胸膛剧烈地起伏,一颤,一凹,贴着衬衣,轮廓分明。
“时禹。。。”华菁菁低下头,凌乱的发丝粘在面颊。
舒宜眼眸一寸寸黯淡下去,熄了光亮。
视线里,是一片灰败。
选未婚妻,没错。
他共度一生的女人。
可又为什么,问她要不要那条项链呢?
为什么哄她搬进他的住处。
既有情,又绝情。
温存,又冷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