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愣。
不是他腿蹭她的?
毫无征兆,那条腿又卷土重来。
挺括的西裤,冰凉的皮鞋。
沿着她裙摆弧度,一厘厘探入,一点点轻扫。
麻麻痒痒。
舒宜一霎僵住。
好半晌,她再次低头。
白裙,黑裤。
最纯净的颜色。
纠缠出禁忌与糜艳的味道。
她心跳加剧,往回收。
无奈陆时禹腿长,她躲,他伸,逃不出他进攻。
“宜儿小姐,你鞋跟撞我啦!”梁夫人穿着新中式的旗袍,布料单薄,遭不住她一撞,撞疼了。
“抱歉。。。梁夫人。”舒宜双腿迫不得已搁回原处。
膝盖碰了他膝盖。
陆时禹闷笑。
“怎么了。”他明知故问,“腿痒吗?”
舒宜瞥对面,“有虫子。”
“捉住。”陆时禹躬下身,手攥住她脚踝。
她挣不开,又不敢大幅度动。
“陆公子,该你出牌了。”梁夫人一掀桌布,陆时禹正好坐直,脸不红气不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