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禹重新升上车窗。
玻璃一寸寸合拢,目光刹那的交锋。
远处灯塔闪烁,一闪,一亮;不闪,一暗。
在明暗之间,叶柏南的眼睛窝了笑,凉薄的,危险的,陆时禹的眼睛亦是。
回到酒店,舒宜被陆时禹强行拖进二楼的行政套房。
他摘了领带,随手一丢。
“去洗澡。”
舒宜如临大敌,“我不洗。。。”
陆时禹指尖勾着衬衫的领口,锁骨和胸膛赤裸在灯火下。
白皙皮肤像浮了一层水色。
“在戏园,听懂了吗?”
“听懂了。”她嗓音微颤。
“我认为你没听懂。”陆时禹面无表情。
“为救李郎离家园。。。谁料皇榜中状元。。。”舒宜的唱腔是陆夫人请了戏曲名家亲自教的,字正腔圆极有韵味,戏园子表演的《女驸马》,她也学过。
这猝不及防的一唱,逗笑了陆时禹。
他后仰,岔开长腿,腹沟一起一伏,侵略又勇猛的坐姿,“舒宜,你他妈过来。”
陆时禹第一次气得骂人。
舒宜没动作。
他从沙发上起来,凛冽的气场逼得她一步步后退。
“故意折腾,是不是?”陆时禹搂住她,她挣扎,无奈他力气大,又愤怒,仿佛是铜墙铁壁,禁锢她,“我问你懂没懂,是问你这个吗?”
“那你问什么。。。”她嘴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