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没有她的。
男人托住她屁股,撂在地上,“许姻缘了吗。”
“姻缘不是许的,是命定的。丝带上写了,自有天意。”
陆时禹注视她煞有介事的表情,先是沉默,旋即也郑重,“丝带的正面写了自有天意,反面你没看吗。”
“反面?”舒宜没留意,“写了什么。”
他直奔马路对面,“人定胜天。”
舒宜跟着他走,又听到他补充,“比如你嫁给黄老太爷,不是天定,是人定的。黄老太奶,懂吗?”
“陆时禹——”她恼了,捶他。
他脸上是浅薄的笑,精准预判了她的拳法,一躲,一闪,她两拳扑了空。
舒宜蹿上去,趴在他背部,“你从小就欺负我。。。八年了,你还欺负。”
“碰瓷是吧。”陆时禹扣住她双腿,“你小时候我根本没搭理过你。”
她委屈,“你为什么不搭理我?”
“你邋遢,13岁尿床。”
舒宜情急之下捂他嘴,“你都告诉谁了。”
陆时禹背着她,步伐铿锵有力,“你承瀚哥哥,张家,李家,孙家,老王——”
她瞳孔涨大,沈承瀚升起驾驶位的车窗,拆台,“他吓唬你的,只告诉我了。”
舒宜忐忑不安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。
张家,李家。。。市里出名的十大家族,有一家知道她初二尿床了,传播范围辐射甚广,她哪有颜面出门了。
“宜妹妹。”沈承瀚发动汽车,和她耍贫,“尿了一滩,还是一片?”
舒宜坐好,看窗外。
陆时禹漫不经心接茬,“有区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