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忍住笑了一声,“馋猫,自作自受。”
舒宜吐出橙子,“我惹你了?”
陆时禹指着餐碟内的鱼,“一口饭不吃,只吃水果,伤胃。”
“我不饿。”她又抓草莓。
他先一秒挪开果盘,“不许。”
舒宜粘糊糊的手蹭他衬衣,蹭出了一滩黄渍。
电话那头的男下属愣住,“陆公子?”
陆时禹正色道,“你继续。”
“护工大概率在病房某个隐蔽的角落安装了监听器。叶柏南不是一般的聪明,那两个男人是障眼法,故意让咱们识破,以为只有监视,防备病房外面就好,忽略了病房内真正的监听。”
“叶柏南一向是诡计多端,没有道行的人撞他手里,连炮灰都算不上。”陆时禹交代,“你盯紧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男下属提醒,“陆夫人吩咐司机调查您的行踪了,也许明天会去外省,您安排好舒小姐,能躲则躲。”
陆时禹看了舒宜一眼,她坐得远,电话又贴在他另一侧,听不见。
“知道了。”他挂断电话。
。。。。。。
西崇滑雪场在郊区,陆围是原始林海,中间有一座海拔2250米的雪山,需要乘坐人工雪橇车进场。
沈承瀚在前面拉车,陆时禹抱着舒宜坐在后面的滑板上。
她缩在他怀里,闭着眼。
“宜妹妹,我第一次拉车,平时别人拉我,我才是大爷,今天为了哄你,我可是豁出去了。”沈承瀚拉着车链索,吓唬她,“万一没拉好,你毁了容,多担待我啊。”
舒宜瑟缩得厉害。
陆时禹脚一踹,不偏不倚踹在沈承瀚的胯骨上,“你废话太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