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晖没有正面回答,只是牛头不对马嘴地说:“大家都会很好的。”
旋即他便提醒黎初薇:“快十点了,你回家吧。太晚了不安全。”
“嗯。”黎初薇拉上李芊芊,起身。
郑晖也和她们一起离开咖啡厅。
等到下楼的电梯后,郑晖没进去,留在电梯外。
“我坐另一部。”他说,笑着与她道别,“再见,初薇。”
口吻异常地正式。
黎初薇狐疑觑他一眼,礼尚往来:“再见,郑晖。”
随着电梯门缓缓关上,郑晖始终保持温柔的笑意的面庞一点点从她眼前消失。
莫名地,黎初薇有点心慌。
揣着心慌下到酒店大堂,她和李芊芊走到门口等的士,手机忽然有来电。
相当罕见,竟然是席骁打的。
她和席骁通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黎初薇接起,立刻听席骁问:“郑晖有没有去找你了?”
很难得,听到他的着急。
“嗯,刚见完。”
“没事?”
“没事,说了些话。”黎初薇问,“怎么了吗?”
席骁的声音很是沉凝:“陈老三告诉我,许哲收到郑晖留的遗书,正在疯狂找郑晖。”
黎初薇应声愣住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半空中有一团黑影飞速地垂直下坠,将将落在她们面前的空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