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姜不明白,孟鸿云为何会有此一问,正好先前在天锦楼用膳之时,他点的就是这道红梅福字翅肚,当即就回答道:“自是合胃口。”
“如此甚好,欢迎郭公子日后常来。”孟鸿云微微点头,转身离开。
杜铭杰自是紧随其后。
“他什么意思?”郭姜百思不得其解,不由得问出了声。
他身旁的小厮欲言又止。
见状,郭姜敲了那小厮脑袋一下,喝道:“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!”
小厮捂着脑袋,支支吾吾道:“公子用了什么膳,孟公子都知道,可能……可能公子是入了孟公子的眼了。”
“我入他的眼了?”郭姜重复了一遍,心道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?
继而郭姜暴怒,一脚踹了过去:“什么叫我入了他的眼了?说的什么胡话,你想死是不是?”
被踹了一脚的小厮,倒是忽然间开窍了,一边讨着饶,一边急急说道:“公子息怒、公子息怒!是小的说错了!孟公子是在提醒公子,不要动方才那姑娘,就如公子常去天锦楼用膳一般,他们有生意要长期合作!”
小厮说完这番话,郭姜也明白了过来,当即又是一脚踹了过去:“这还用你说?本公子岂能不知道!本公子问的是他为何单单提那道红梅福字翅肚!”
“小的不知道。”小厮哭丧了脸。
“蠢货!”郭姜气恼恼的甩袖就走,小厮与一众被烧的破衣褴褛的家丁,自是跟着离开。
而这边杜铭杰很是不明白的问着孟鸿云:“今日这事不像你平日里的做法,不止是因为她酿的酒好吧?”
孟鸿云微微顿了一下脚步,随后边走边问道:“铭杰,你可曾觉得这位丁姑娘有些眼熟?”
“眼熟?”杜铭杰挠了挠后脑勺,“没有啊!我们不是头一次见到她吗?哪里来的眼熟一说。”
孟鸿云沉默了,为何他越看对方,越觉得似曾相识?
只是,杜铭杰与他见过的人,几乎是一样的,除了……
京城!
他曾进京一次,而杜铭杰并未前往。
难道,他曾在京城见过这位丁姑娘吗?
孟鸿云心中暗暗思索着,手指不由自主的摩挲着,丁香给他做取酒信物的小酒瓶。
丁香坐在马车的车辕上,轻声问坐在大牛身旁的温安平:“温大哥可会怪我?”
温安平奇道:“怪妹子什么?买这么多药材,害的我们只能挤坐在车辕上吗?”
闻言,丁香不由得失笑,继而摇头道:“不是。我是问郭公子那件事。温大哥被他的人打伤,我连问都没问过温大哥的意思,就执意与他和解……”
“嗐!”温安平不以为意的说道:“大哥哪有被打伤,不过是挨了几下拳脚罢了,大哥可是揍了回去的!再说了,多个朋友多条路,多个仇家多堵墙的道理,大哥还是明白的。何况,郭姜毕竟是府城之人,我们不与之结怨是对的。”
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,何况她们还算不上强龙。
一路回到了奉合县。
药材、圆融玉齐备,周宜念周老神医老神在在,而丁香与萧墨离皆是神情凝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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