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隐约听到,江诉被打的面部骨头都在响,好像是错觉,但江诉的脸惨不忍睹是事实。
江诉转身想跑,被江嘉珩一脚踹得趴在桌上。
桌角怼在他的胃部,他疼得脸色苍白,眼里终于有了惊慌恐惧。
“你,你要杀了我吗……”
他扭头,死死盯着林诗予:“我要是出事,你们更不可能得到江氏……管,好你男朋友!”
他的声音发虚,有气无力。
林诗予垂眸看着他:“江诉,你不该和秦鸥联手的,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垂死挣扎,这都是你最自取灭亡的一条路。”
江诉张了张嘴,血就从嘴角流出来。
“废物。”江嘉珩轻嗤,将他甩开,“总裁上任要开就职会,你就顶着这张猪脸去丢人现眼吧。”
他转身去牵林诗予的手,嘴角带着淤青。
林诗予想查看他的伤势,忽然注意到趴在桌上的江诉直起了身。
下一秒,江诉像头豹子,拿着桌上的烟灰缸猛地冲过来,对准江嘉珩的后脑勺砸过去。
“小心!”
林诗予惊呼一声,将江嘉珩猛地拉向自己。
可江诉是直冲过来的,仍可以再多走两步砸过来。
林诗予下意识扑到江嘉珩身上,双手交叠护着他的后脑勺。
江嘉珩想回头,忽然感觉后脑猛地一震。
不疼,但让他恍惚了一下。
林诗予疼得叫出声,钻心的痛让她站立不稳。
江嘉珩一把搂住她的腰,回身看到江诉手中的烟灰缸。
烟灰缸的一角带着血迹,八九斤重如哑铃的石制烟灰缸,就这样砸在林诗予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