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让谢凌屹一次将她伤到底,由他来安慰。
谢凌屹,你暂且得意吧……
流鹰心想大概主子是有计划的,就岔开了话题,“谢凌屹此行碰到了虞清朝,怕是已经知道京城祁王的事了。”
他们私下拦截了京城送给谢凌屹的一切书信,却怎么都没想到他这次出行会碰到虞清朝。
陆行亦道:“知道就知道吧,已出变故,他现在收到消息,并没多大意义。”
流鹰听到变故,仍是觉得可惜,“您还是太心软了。”
那个彩虞清,就不该留。
不然焉能给陆行川翻盘的机会。
主子废了那么大心力,布置的一局死棋,就这样出现了缺口。
陆行亦抿了口茶,笑道:“是啊,还是太心软了。”
流鹰不明白主子为何心软,但还是多嘴劝道:“彩虞清意外的心细,连玉佩的飘花都能注意到,以防万一,还是……”
他没有明说,只是比划了一个动作。
陆行亦稍作犹豫,深深一叹。
明明给了你活命的机会,为什么不珍惜呢?
他闭眼,“去吧,做干净点。”
“是。”
流鹰刚刚退下,忽然又折返回来,“主子,郡主来了。”
陆行亦稍微一想就知道她来做什么了,“去迎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