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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你不会（第4页）

&esp;&esp;他不断地循环，在开始质疑那个屏幕之后，想要出去找她。

&esp;&esp;吃了很多苦头，也学不会消停点，最终被进行了第二次的思维覆写。

&esp;&esp;水苓蜷缩在沙发上，眼睛一直盯着他看。

&esp;&esp;再次醒过来它比之前安分了不少。

&esp;&esp;【要是你听他们的话，就能再见到我。】

&esp;&esp;“真的？”

&esp;&esp;【真的。】

&esp;&esp;“好。”

&esp;&esp;这次他没有怀疑，没有挣扎，没有多问。

&esp;&esp;目睹死亡让唯一见面的机会变得很珍贵，他觉得比起再见一面，疼痛不算什么，他都可以忍。

&esp;&esp;“哎，你们看看，它是不是不太对啊？好像有点呼吸衰竭。”

&esp;&esp;“w1&esp;你来看看呢？”

&esp;&esp;“要寻死了，过几天，在它快死之前格式化吧。”

&esp;&esp;再次睁眼后，一切对他又是新的开始。

&esp;&esp;【早上好，谨礼。】

&esp;&esp;“谨仪，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&esp;&esp;【来陪你。】

&esp;&esp;“我怎么了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，这里是哪？”

&esp;&esp;【你现在是一条白龙，这里是你工作的地方，你的工作内容是向实验员提供鳞片和龙血。】

&esp;&esp;“谨仪，你说话的方式好奇怪。”

&esp;&esp;【是吗？那要怎么说？】

&esp;&esp;“没事，不用，等我想一想。”

&esp;&esp;那条龙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拔去鳞片后的伤痕，以及那些新长出短鳞的部位，像是发现了什么。

&esp;&esp;“谨仪，我在这多久了？”

&esp;&esp;【叁十一年。】

&esp;&esp;“是吗……”他盘起身躯，把头枕在身体上。

&esp;&esp;【是的。】

&esp;&esp;“谨仪，我想出去。”

&esp;&esp;【不行，你不能离开这里。】

&esp;&esp;“那你会来吗？你在哪里？你那边看上去和我这里有点像。”

&esp;&esp;【我会来。】

&esp;&esp;“……你不是谨仪，你是谁？为什么和谨仪长得一样？”

&esp;&esp;室内警报启动，红灯频闪，实验员带着电击棍进来，狭窄的空间内，场面再次变得不可开交。

&esp;&esp;时间在监控视频中被缩减，痛苦可以被人为地剪断，但是对他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法跨越。

&esp;&esp;最近的监控来自于一周前，是他被关在实验室的第四十年。

&esp;&esp;【你好，白龙。】

&esp;&esp;白龙将头贴在屏幕上，又是那种很想把头埋进她怀里的样子：“水苓，你真的会来吗？”

&esp;&esp;【会的，我会。】

&esp;&esp;他收回身子，蜷缩在密封的空间中阖上眼：“……我就是问问，我知道你不会。”

&esp;&esp;“你别来了，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。”

&esp;&esp;“算了，不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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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作者ps：用【这个】符号是为了营造它说话时的压抑、笨重和机械感，不是用错。chapter1(）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