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门不能再开了,不确定因素太大,阎昭和县令都不敢冒这个险。
“时候未到”林轻颂福至心灵,问阎昭他们可有守株待兔的计划。
对上二人不解的目光,林轻颂顿了一下,说:“根据阎兄弟的说法,城外流民不可能进来,因此那几人都是城内的。”
“是,被抓的那位就是已经登记过的流民。”阎昭顺着林轻颂的话往下说:“他们为何要让城外的流民也进来?”
“因为他们的力量还不够。”三人异口同声。
“以往天灾人祸青禾县都顺利解决了,其盛名举国上下无人不知,如今历经灾情流落至此,再加上与我们城内的百姓对比,由此想定居在此”阎昭越说越心惊。
卫柏接上他的话:“但以他们目前的力量不够,或许说与那群人有相同想法的人并不多,因此他们想利用城外流民如今的愤怒与焦急,现在抢劫就是为了逼着县令开城门。”
“可他们怎么能保证我们能按照他们的计划进行?”卫柏觉得十分费解,那群人未免想得太简单了些,县令不可能牺牲城内百姓的利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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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常
阎昭逐渐冷静下来,闻言嗤笑一声,说:“对,他们想得太简单了,圣旨还有几日就来的消息我前几日已经散布出去了,因此他们今晚或明日一定还会动手。”
见阎昭急急忙忙起身往外走,卫柏和林轻颂跟着送人:“期待解禁那日。”
阎昭郑重点头,扯出一抹笑,潇洒承诺道:“腊八节前一定。”
这一刻,卫柏和林轻颂才意识到纪谈从前对阎昭的评价——犀渠玉剑良家子,白马金羁侠少年。
“从前见阎昭总是剑不离身的,婚后柔和了许多,方才那幕当真的久违了。”林轻颂看着阎昭消失在巷口的背影感慨道。
卫柏想起与阎昭的初识也恍惚了一下,闩上门牵着夫郎的手说:“后日便是腊八了,但愿他们一切顺利。”
林轻颂叹了口气,内心暗自默默祈祷。
冬日天色暗的早,方才三人聊完,天就有些晦暗了。
饭桌上,林轻颂吃着身前大碗干拌的馄饨,眼睛却盯着灶台边忙碌的身影。
卫柏端过热气腾腾的爆炒牛肉片看见的就是夫郎眼巴巴的模样,忍不住轻笑出声,“爆炒牛肉不多,快趁热吃,今日早些歇下,明日咱们就开始准备熬腊八粥需要的米粮。”
“嗯。”林轻颂先夹了一筷子牛肉放到卫柏还没动筷的碗中。
次日卫柏揉好面团后放轻动作进柴房找熬腊八粥需要的米粮,找到了八种就听见夫郎的呼唤。
卫柏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进了屋。
林轻颂睡得迷蒙,往身侧一摸却只感到一阵冰凉,条件反射开始喊人。
“不睡了?”卫柏伸手扶了把有些趔趄的夫郎。
林轻颂点点头,问什么时辰了。
卫柏犹豫了一下,说:“差不多巳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