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枣又道,“我觉得吧,人其实比鬼更可怕,所以人的事情交给你,鬼的事情我来!”
一楼不大,进来是个客厅,桌上还有饭盒和啤酒瓶,满地都是彩票和刮刮乐,说明平日有人住。
右边有间屋子,门缝下面有类似蜡烛的光透出来。
怨念也是从那里传出来的。
姜枣带头走过去,门上挂了个密码锁,姜枣眉头一皱,感觉事情不简单。
“一般来说,密码的线索一定就在附近,我们只要仔细查看周围,就能……”
砰!
桑雀一脚踹开门,姜枣的话卡在喉咙里,她忘了,这不是密室逃脱。
手机的光照进去,姜枣呼吸一滞,忍不住朝后退,撞在桑雀身上,被桑雀按住肩膀挡在身后。
屋子中,遍地都是蜡烛和纵横交错的红线,一个女生像人偶一样被红绳悬挂在半空,身上穿着南洋那边的裙子,摆出跳舞的姿势。
已经腐烂的脸上,还涂抹着浓重的油彩,画出诡异的笑脸正对着门口。
女生脚下有一个神龛,摆着盘子和贡品,神龛里面有一个拳头大小,浑身涂抹着金漆的小娃娃,栩栩如生。
姜枣吞了口唾沫,“这女生不就是失踪的那个吗?两个多月了,尸体腐烂程度不对啊。”
这时,脚步声从二楼传来。
“强子,是你回来了吗?”
听到声音,桑雀让姜枣噤声,两人关掉手机,桑雀悄声靠近楼梯,慢慢看清走下来的中年男人。
果不其然,是那个出租车司机,也是她家原来的房主。
张庆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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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庆刚下午喝得醉醺醺,到楼上睡觉,睡了不知道多久,突然听到‘砰’的一声响,他一下惊醒。
屋里屋外一片黑,床头闹钟闪烁,已经晚上八点多了。
想到强子那小子说,下午要出去干一票,绑个女学生回来献祭给‘金童子’,张庆刚立刻清醒过来,下楼查看。
“强子,是你回来了吗?”
张庆刚从楼梯走下来,脚踩到最后一层地面时,亮光刺入眼中。
张庆刚挤住眼睛,待到适应光线之后睁开眼,他愣在原地。
窗明几净的三居室,家具家电纤尘不染,阳台推拉门开着,院中那棵红枫鲜红如血,微风中摇曳。
“老公,来吃饭了。”
张庆刚浑身一颤,惊恐地睁大双眼缓缓转身,看到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,站在餐桌边对他温柔的笑。
张庆刚慌乱后退,颤抖着手去摸胸口的佛牌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