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个,后来大嫂没有危险,想着就别让四哥跟着惦记了吧。
你怎么不去后院看石头?”
崔良澈笑道:
“现在还不是使唤我的时候呢。
怎么?你作为东主,就不能招待招待我?”
盼儿扑哧一笑:
“招待~
我新做的腌大蒜,你吃不吃?”
崔良澈眼神儿量了下,问道:
“蒜怎么腌?
肯定好吃吧?
带皮么?一整头还是一瓣一瓣剥开?
辛的?咸的?”
盼儿笑他:
“你现在真应该去河边照照,一点也没有衙门中人的样子。”
柳承他们从房子侧面绕过来,一看他们俩就黑了脸。
“盼儿,你别理他。
去河边多远啊,茅房在西南角,请便。”
盼儿不管他们,自己去找东西装腌蒜。
回城的时候,崔良澈双手抱着个破碗不撒手,那一脸笑,刺激得柳承很想往他的背篓里再加几块石头。
卖山计划异常顺利,可见他们呀,对这三个小子真没防备心。
也怪他们太贪,啥都想掺一脚。
年底前,项世博开了白狼县的第二次吏考。
当然,这事儿提前跟上级官员和隔壁何县令都通过信儿的。
他是把能想到的漏洞都堵了,成败与否,就看年后了。
柳承抓羊
靠卖山充盈衙门公款,只能说项世博胆子大。
别的县想要效仿,首先也得有啥好听的名目才行吧?
腊月二十,滴水成冰的时候。
项世博这个满肚子墨汁的,找了个四面透风的地方让他们答题。
美其名曰:磨练心志,选拔坚毅博学之才。
鬼知道那天有多冷,砚台里的墨都磨不开。
寒门富户能举荐什么人进来?
说实在的,他们都没遭过这份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