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子给人家刻章,村里的孩子去人家门上印什么‘苑、疯、斯、癫’的,都是小孩子把戏。
苑景盛既然这么有本事,那可尽快找金庙银殿去,在村里太委屈了。”
柳承挑眉,他本意只想通过这次的事,让大家认清苑可斯的面目。
也相当于将大家拉做眼线,家中人看护不及,别人也能帮盼儿一把。
大哥这是要来个狠的呀,干脆撵出去算了。
兄弟俩这么一碰头,给苑可斯挖的坑,又深了一丈。
县城的事全交给柳承,叶青竹要找个地方睡觉。
在街上闲逛的时候,就碰见了费崖。
这老小子快四十的人了,怎么走路还连蹦带跳的呢?
“费二哥,巧了。
你这是有大喜事啊?”
费崖斗鸡眼那么一挤,笑着道:
“我聚闲帮双喜临门。
刀头没给你信儿吗?”
“不知道啊,我今儿有事,晌午才到的。”
费崖一拍大腿,拉着人就走。
“走走走,哥哥我开心,跟兄弟们喝酒去。”
“费二哥,我得先找地方睡觉啊,等会儿我自己去还不成吗?”
费崖小胡子一抖,气道:
“找啥呀找?
咱帮里装不下你这么大个村长是吧?”
叶青竹连忙道:
“这话我可不敢接啊,那就走着?
却啥下酒菜?兄弟我带钱出门的。”
费崖手一挥道:
“不用。”
想了想又道:
“诶呀不对,你跟我去一间酒家。
你这张脸,怎么也能给我省点儿银子吧?”
周清潭在安最后一块门板,费崖倒腾着腿儿高喊:
“别关别关,生意来啦~
不对,周东家,你大舅哥来啦!”
周清潭扭头一看,还真是。
“大哥?事办完了?”
叶青竹只来得及点头,费崖接话道:
“你们要叙旧改天。
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,拿一边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