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俩人像发了疯的公牛,别管其他的是什么猫猫狗狗,绝对不要这个姓苑的!
俩人一伙的时候也有,但这次,被项世博嗅到了别的东西。
柳承和崔良澈当初在背后搞什么,项世博还是知道的。
县衙会有存底,叶柳承把妹妹托付给了老崔。
难道……
“你们俩不给我正当理由,我怎么好得罪人嘛?
二位贤弟,能不能先让我屁股坐稳了这个官儿?
咱胡子没两三根,哪里斗得过他们这帮老狐狸呀?”
崔良澈邦邦敲桌子道:
“逼急了就去隔壁县拜访何县令。
老项,我话扔在这,柳承我们俩就是不同意!”
“嘁!
哎?这个小子跟柳承有过节吧?
就算是真的,那关你崔良澈什么事?”
合谋算计初始,盼儿满载归家
柳承剜了一眼项世博,来了一句:
“你现在真像市井长舌妇”。
项世博跳起来就要拿个什么东西砸他一下。
“我堂堂一县之长,正人君子,你竟然嘲讽我?”
柳承眼皮都没抖一下,继续刺激项世博:
“要不用你的茶盏照一照,眼睛里都是窥私之意。”
项世博转头看崔良澈:
“有、有那么明显吗?”
柳承只道:
“还需要问他?
你给个痛快,要我跟老崔,还是要你的苑可死?”
崔良澈一口温水喷在地,咳嗽不止。
项世博目瞪口呆,忘了反应。
因为柳承平日太老气横秋,装了这么久的谦谦君子,竟然给人家起如此名号,实在不是他的作风。
项世博迟缓道:
“柳承,我确认你跟姓苑的有仇了。
不过究竟是啥?你竟然连我们都不肯说?”
崔良澈的咳嗽声又连贯起来。
心道:少带上我。
你算什么身份?啥都打听!
柳承:“他真有癔症。”
项世博挤眉弄眼问他:
“我就这么回绝?你看人家能信不?”
崔良澈看了下二人,提了个话头:
“不就是家族之间盘根错节那点事儿吗?
咱让他高高兴兴来,刚好发病了可别怪别人。
老项,三年免税呀,咱衙门穷~”
柳承:“聊聊?”
项世博:“合计合计。”
一人不如二人计,三人肚里唱本戏。
一个崔家旁支,一个落难高门子,还有一个白狼县的小世家子。
他们仨既然开始动脑子,那就不可能只针对一个无根浮萍苑可斯。
他们野心够大,想要收拾一遍县城内的大户。
朝廷不让征税,那他们自然不能阳奉阴违,且也不会违背自己本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