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闯的祸自己兜着。
我也想知道,阿清到时候怎么入洞房。”
想着想着,自己还乐起来了。
十几个女子,只死了一个,已经比他们预料的好太多了。
菱角总在愧疚,当时不急着回来就好了。
或许有她带着,那个小姑娘不会死的。
叶青竹装作轻松,是不想妹妹困在自己的小圈子里。
这丫头看似洒脱,实际内心很柔软。
盼儿和小七听见声音,奔出来看。
俩丫头动作一致,歪头蹙眉,咬唇不语。
菱角找了个水盆左照右瞧。
“不是大事,也就一点点疤。过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她身上有不少的疤呢,只不过这次的在脸上,看着有些乱。
想到阿清,她也很慌张。
不知道,他是否会介意。
项世博几个在进城之前,脱掉了外衫蒙住那些女子的头脸。
即便知道,将来总有一日,她们的事情会传遍大街小巷。
但现在闲人的目光必然如刀如剑,刮着她们仅剩的勇气。
能护一时,算一时吧。
新的议论盖过了县令大人的政令,传到一间酒家时,周清潭便坐立难安。
伙计知道他急。
问他要不要去叶家看看。
周清潭被他娘拎着耳朵训过,成亲前三天别去叶家晃悠。
他也不知道为啥,问多了,他娘就说对小两口以后过日子不好,老传统了。
周清潭没去,所以就不知他的二姑娘现在满脸细伤。
五月十六晚,王金枝就是在炕上躺不住。
隔一会儿就爬起来,看看嫁妆里的布有没有招耗子。
再不然就查看这个那个。
叶青竹很累,很想睡。
可身边的人不安静。
“我说,菱儿成个亲,你紧张成这样干啥?”
王金枝怼他道:
“我当然紧张!
这是我作为长嫂,头一次经手大事。
一定不能出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