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望着余四娘能帮着时不时打扫呢。
结果到了那儿,俩丫头都傻眼了。
自从万成把罗鸢母女接回来,盼儿她们就没怎么来过。
第一次见万成给余四娘加盖的屋子。
就算是借了他家原来的一堵墙。
独门,宽敞。
万成父子俩的房间没上锁,但一看就是不经常有人进出的。
一开门,好大一股子味儿。
她们姐俩卖力气洗洗擦擦。
没注意二姐被人拐跑了。
叶青竹是在动脑子想事情。
等他察觉到家里一个人不剩,还嘟囔了一句:
“都够没良心的,也不告诉我一声。”
三月底的田间,是黄绿色的。
周清潭带着菱角出门,也是一时冲动。
真正单独相处,好像有万语千言,又一个字都说不出口。
菱角摸不准他是不是有事不好意思张嘴,于是也难得的沉默。
两人的影子时而相依,时而重叠。
周清潭开口问了个问题,但话出口就想给自己一巴掌,还不如不说呢。
“菱儿,你想让谁家小孩给咱俩滚炕?”
菱角:“啊?啥玩意?
这是我该定的吗?”
周清潭语无伦次的:
“啊、也、也不是。
那就,那让我娘找一个吧。
我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菱角看着周清潭道:
“你是不是有事儿啊?
跟我客气啥?
想说就说呗。”
“有吗?
没有。”
菱角:“可我觉得你有。”
周清潭:“那……我有点事儿?”
菱角点头:
“说吧,我听着。”
周清潭憋足了劲儿想,到底说点啥呢?
好像领二姑娘看过那些之后,他突然不知该怎么跟二姑娘相处了。
远近的度,不好掌控。
明明在县城的时候,盼星星盼月亮,想找机会靠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