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青竹质问道:
“地里那些坑,都是狗刨的啊?”
王富贵:
“啊对对对!
我我可不~知道。”
熊初默大掌一扇:
“行啦,狗也是你扫帚沟的狗。
咱谁不知道谁啊!
眼看着天儿也不早了,赶紧的,算算损失。
扫帚沟的有错在先。
大湾村的人先动手打人也不干净。
你们赶紧拿出个办法来。”
熊初默最烦的就是跟王富贵扯皮。
王富贵苦着脸,双腿一软就要跪下。
叶青竹一个弓步过去。
把王富贵的膝盖一顶。
“哟,这是怎么着?饿软了呀?”
王富贵真要哭了,怎么沾上叶青竹,就他娘的没好事!
“没、没钱啊!”
叶青竹指着满地狼藉问他:
“所以呢?这些就白糟蹋了?
我们靠自己本事抢来的种子,好好的种在地里。
活该我们受损失啊?”
王富贵不跟叶青竹掰扯,只看着熊初默哀求。
“里正,救~救救我们吧!
真、没钱!”
熊初默何尝不知道呢。
唉,说起来,都是底层人。
经受不得一丁点变故的蝼蚁。
但这种风气不能纵容。
否则整个野鸡岭有样学样,他也不用在这里立足了。
“富贵儿啊,想想办法吧,啊。
要么我把你们捆了,咱去于大人面前说道说道。
那些人,该打打,该判判。”
这不是直接毁了他们老小嘛。
一家就一个顶梁柱。
现在在场的,哪个也脱不了身。
王富贵这回是真跪下了。
以前他哭一哭,闹一闹,里正不愿跟他计较,多数都目的达成了。
“里正,不敢了,不敢了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