穷得无法说亲,嘿嘿,官府给配媳妇了。
有点家底的,都想好好结亲呢,官府瞎搅和。
只有少部分人能看透这背后还有连环策。
柳承恰好就是其中之一。
打仗会死很多人,拼智谋,拼人口,拼财力。
柳承上次回家就跟大哥他们讲过,千万要小心。
近一两年,以观望为主。
什么时候当权者是真正的要重视民生,开始想着休养生息了,什么时候才能放下一半的心。
只是多年以后,他们才知道,根本是下边的人在揣测马宗纬的意思。
三人成虎,等传到百姓中,早就变了意思。
说回大湾村,因为棚屋住着的人,多数都没什么家财。
村中好几对年轻男女,都是没有办酒席的。
女子带上旧衣裳,走着就去了夫家。
男子无处安置娘子,那就自己勤快些,想办法晒土坯,存好木材,等着过了夏,盖一间能遮羞的屋子。
铁器价格陡涨,让许多人暗骂。
没有了趁手的家伙,农活的进度一下子减缓。
叶青竹要准备柳承定亲的东西,还要时不时去看看给姬先生盖的院子。
村里人忙起来,连什么婆媳矛盾和邻里不和都少了。
不过也有例外。
就是苑景盛父子,在镇上靠上了一个小富户。
这段日子忙进忙出的准备开办私学。
盼儿去镇上卖鸡蛋时,又被苑可斯缠上了。
盼儿内里是有凶性的。
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,苑可斯是凭什么觉得叶盼儿好欺负?
苑可斯纠缠
当求而不得成为一种执念,尤其是这份执念还无法解,那么人,大概是濒临疯狂的。
一个读书明理的人,难道不该爱惜自己的颜面吗?
苑可斯一次又一次的行为,开始让盼儿不解。
“叶盼儿,我哪里不好,你要当众拒绝我?”
那副受了伤的语气,任哪个不知前因的人听了,都得说他深情。
盼儿只觉得反胃。
“那么我是哪里招惹了你,让你当众羞辱我?”
“我没有!
你知道的,就凭着你的样貌,我也是不舍得伤害你的。”
盼儿厉喝打断:
“你够了,把你的嘴脸收起来。”
苑可斯不可置信的喃喃道:
“不对,不是的。
不该这样。
你从来不对我这样说话。”
盼儿像见鬼了一样看他。
“难道我还得对你笑啊?”
“没想到长大了的你,有自己的想法了。
小时候不是最喜欢跟哥哥玩的吗?”
盼儿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