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这些还觉得不稳妥,在家中乱窜,就为了再齐全一些。
兄弟几个心疼盼儿受欺负。
但叶青竹还不能在明面上把苑家父子如何。
村中的舆论他已经尽量在转移,差不多天,就不会有人讨论这件事。
一个个的不省心。
都让你们下地开荒去,干最累最脏最苦的,累不死你们!
叶青竹没脾气吗?
不不不,他若是生气,比谁都阴狠。
不过是生活在正常人的圈子里,藏起来的多过于展现的。
这次一个苑可斯,一个郭乾,叶青竹可没打算放过这两个混账。
翌日,算是个多云的天。
侯照续几个按照约定,早早带了东西等在村口。
叶青竹拉着还没睡醒的老三出门。
丈量土地不是什么轻松活儿。
尤其是土地荒芜,还不规整。
堂远一看,这玩意儿他一个人记不完,赶紧回家叫来六子。
福禄可以把地形画出来,简单几笔,但小手比堂远还稳。
就算叶青竹清楚这片地方,丈量和记录也用了整整两天。
二月初六,柳承是跟着贴告示的衙役一起到的大湾村。
衙役在叶家稍微歇了个脚,就往下一个村子去了。
柳承才回县城没几天啊。
叶青竹问他,是不是出了啥大事,不方便别人传话。
柳承道:
“是,也完全是。
大哥,家里几个适龄的人,你是怎么安排的?”
他有他的办法,但如果大哥能解决,他便不提就是。
“菱角的亲事定了,周地主家的儿子,你认识。”
“周清潭?”
“是,周家两口子亲自带媒人来下聘的。”
柳承确实意外了。
送媒婆给他的人选,还不如周清潭呢。
“是一桩好事,二姐愿意就好。”
叶青竹道:
“哼,她?现在最不安分的就是她。
时而清明时而傻,不管她。”
柳承问道:“那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