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想听听叶青竹和叶菱儿的想法。
叶青竹沉吟良久,才说道:
“我的意见嘛,还是先好好过年。
明年啥年景还不知道呢。
且听说又要打仗,估计要征粮草。
咱们还是先别浪费了粮食的好。”
菱角挑着单侧的眉毛,看看自家老三,再瞅瞅阿清,明显俩人想得到的不是这个说法啊。
“阿清,你爹娘怎么说?”
周清潭一愣。
他把酒铺当作他自己的事,不希望爹娘过多参与。
但对于叶堂远来说,他询问了兄长和家里的姐妹。
这又是与他家中不同之处。
“我……还没问过。”
堂远适时的解围:
“嗐,我们俩本来想试试自己干的嘛。
遇上不明白的事儿再找人问问的。”
菱角直人快语:
“嘁~还不是咱们都平辈,说点啥无所谓的嘛。”
啊这个……好像也对哈?
堂远服了自家二姐,赶紧把话题拽回来。
“所以你到底是站哪边啊?
酒坛子定不定?”
菱角挠挠头皮,脸上五官没个好样子。
最后破罐子破摔道:
“我不知道,你们看着办呗。
反正我知道,银子是赚不完的,但是粮食能吃得完。”
堂远憋住一口气在心口,上不去下不来。
坛子不够,盼儿想辙
说来说去,最后又把问题抛给了盼儿。
主要酿酒人没说话,他们再怎么张罗的欢也无用不是!
盼儿拿出一支细细的毛笔,在木片上写着算着。
最后抬头揉揉脖子,吐气。
“好了,我来说一下。”
其他几个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。
盼儿:“是这样,现在这个季节的话,天气太冷,有两成风险是酒会受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