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我说话也不知道给搭个腔。”
“卖了你们还有点舍不得,兔皮做的衣裳真好啊,你们的皮我都指望不上了。”
嘟嘟囔囔的总算到县城边上,远远就听见吵嚷声。
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般干活的人,在鞭子下趔趄前行。
这,就是徭役吗?
堂远揪着心在其中寻找,他大哥长得不是很高很高。
灰扑扑的人群中,高矮有差,胖瘦无别。
大哥长得白,燕北少见的白。
可是他们脸上都是土,连面容都分不清。
堂远眼中起了雾,怎会?怎会呢?
大哥在哪儿?
想要跑过去询问,一阵鞭声与喝骂,生生让堂远止了步。
大哥也会被抽吗?
恰好路上有个老伯路过,对着堂远的背影喊话。
“喂,后生,快别看热闹了,你车上的兔子要钻出来啦。”
借力聚闲帮
堂远吸气,眨眼,这么多人,他总不能一个个找过去。
快速走到车旁,笑着对那老伯道了谢。
三瓣嘴好似嚼着什么东西,半颗兔头都露出来了。
就是那只雅儿单独交代了一定要抓的,真是不安分。
堂远想要把它拎出来一石头打死,后来还是没有这么做。
困在篓里的兔子,跟服役的那些人何其像?
不如人意,就要被教训。
把那个篓子盖严实,还压了两块石头。
堂远再次启程,过了城门,没有先去农市,而是找到了聚闲帮的所在之地。
刀头一见叶堂远,先给了他两拳,不过没什么恶意。
“你小子,让我好找。
咋过了年没来卖熏肉,害死你刀哥了啊!”
堂远跟着笑,将刀头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:
“那小弟先说句对不住了,家中有事走不开。
再说这个时候的野鸡兔子都瘦的很,不好吃。”
“啧,死脑筋!
没肉你不会便宜点卖?
咱虎哥就喜欢吃你家的兔头,你说说,一个月不见人影,等会儿见了虎哥放聪明点懂了没?”
堂远这次来就是找虎哥帮忙的,但是刀头的好意他得领。
“刀哥,你真像我亲哥一样的。”
“少他娘说好听话迷惑我,快进去。”
病虎还是看着一脸病态,面色苍白。
“虎哥,看着精神头蛮好的,这是过了个肥年呐?”
病虎眼皮都没挑,真当他病虎谁的东西都赏脸吃呢?
不来摆摊也不知道找人知会一声,真是不懂规矩。
“虎哥,我是来送赔罪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