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姿势不对还能影响收成?没听说过呀。”
“叔你有所不知,男为乾,女为坤,乾上坤下方为正理。
比如哈,乾坤颠倒,或是乾坤俱倒,那就不正常。”
熊初默若有所思,又悄声问:“那要是乾托着坤呢?”
叶堂远一脸匪夷所思,逛楼子的都是些酒囊饭袋,恨不得动都不动一下就能舒坦。真真是,牛一样的力气!
“远儿,你不知道,我~那个兄弟他呀,比我还壮,他不是怕一不小心把人压死了么……”
“啊这……嘶~唉!”
“咋?没招儿了?”
“也不是,它不在我见识的范围之内呀!”
俩人对视之时,隐约听见几只乌鸦飞过。
福禄过来喊两人洗手准备用饭,到了近前发现三哥还在里正怀里。
嘴一哆嗦,来了句:“你们吃呱不?”
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僵局,两人齐声问什么瓜?
“呱呱叫的蛙,快好了,吃吗?”
熊初默:不吃我等啥呢?
叶堂远:这小子是根木头精不成?
“里正叔,咱们洗洗手这就上桌吧?我跟您说呀,这种地的事儿我现在才明白,深不得浅不得,急不得慢不得,天时地利人和呀……”
熊初默眼睛向福禄斜了斜:怎么还说?
叶堂远:“我就纯粹说说种地的事儿,反正我也不懂,胡说八道呢。”
熊初默:我想给你两脚!
饭菜上桌,色香齐备。叶青竹作为老大以水代酒,谢了里正的照拂。
能落户大湾的人家,都是筛选过了。别看白狐狸总是抢他的,但是什么人能抢什么人不能抢,那个老小子比狐狸还精明。
叶家这几个虽然底细难查,但是品行都经过考验。
“青竹啊,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,你家兄弟新做的这个农具,一时半会儿不能卖。”
桌子上静悄悄的,福禄渐渐低下头,掩住双目中的情绪。
“听我说完,咱们在燕王封地,遵的就得是燕王的规矩。吃了这顿饭我就上路。”
“啥?!”
“叶凌儿,安静听着!”
被菱角的惊呼打断,熊初默也反应过来这话不太对味。
“我是说,我连夜出发去燕南!
我回来之前,不管家中有几个,搭进去多少银钱,不能用也不能卖。
叶青竹,我信你人品,所以这段时间我不安排人看守。
但是你记着,活动说话如常,唯独忘了那个东西。”
叶青竹向里正保证家中不会泄漏,虽然不知道一个种地用的东西有什么可紧张的,但是听一方政令还是懂的。
正事谈完,熊初默好像换了个人似的,又恢复到平易近人,甚至招呼桌上几人尽快吃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