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慕瞅了一眼,这两看着应该是会那么几下,但也不够他打,可在客栈里头闹事总归是不好。
于是白子慕跟了上去,虽不晓得对方什么人,但不可能吃了他,要是想做点什么,他一个手指头就能把对方揍趴下,因此白子慕是无所畏惧。
到了雅间,楼县令坐了下来,又盯着白子慕看。
这人一看,眸似星辰,脸似皓月,模样确实是好,但气度也着实是不凡,而且,神态间还有几分傲气。
对方这模样,想来以前有过张狂的资本。
白子慕眉头拧了起来,不太高兴:“老大哥,你看什么啊!这么明目张胆的,你不知道我脸皮薄吗?你这样,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……”楼县令抽搐了一下嘴角,没忍住,无奈的笑了起来:“你小子,还会晓得不好意思?昨儿你怂恿我儿回来给我吹耳边风的时候,怎么就好意思了?”
白子慕智商直逼二百五,一听这话,立马笑了起来,眸子灿若星辰,亲自给人倒了一杯茶,态度十分热络。
“我说是谁呢!原来是楼阿叔啊!”
楼县令接过茶喝了一口,笑骂道:“你倒是不客气。”
白子慕态度十分诚恳:“都是自己人,客气多那就是见外,不过楼阿叔,你和我兄弟真是一点都不像呢!”
“他像他娘多一些,不怎么像我”
“哦。”白子慕嘻嘻笑:“不知楼阿叔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啊?”
楼县令:“知道我是谁了,不怕我吗?”寻常百姓晓得他是谁,那可是战战兢兢。
白子慕摇摇头。
怕是不可能怕的。
他什么人物没见过,至今让他觉得怕的人,怕是都还没出生。
楼县令倒是欣赏他这魄力,语气都和蔼了,问他,去年他参加了县试,是不是想走仕途啊?
白子慕点点头。
之前他就想考个秀才,再往上走他就不想了,因为举人难考,他若是要考,怕是真的没什么时间睡觉了,人何苦为难人呢!考个秀才就行了。
但现在他觉得只秀才还是没什么用。
村里人怕,可外头人不怕。
要是不幸倒点霉,像着赵家那样,他没点身份,怕是就得拖家带口进山当野人了。
这怎么能行!
好歹的也得弄个举人当当。
楼县令拍拍他的肩膀:“好小子,有志向。”他说:
“有志向是好事,不过先头你那县试成绩有些惨,要是想考秀才,怕是得多下一番苦功夫才行啊!”
白子慕艺高人胆大,谁都敢驴,他说他最近已经在下苦功夫了。
楼县令闻言,立马瞪了他一眼。
他晓得这人是个能的,可没想到竟然能到敢搁他跟前胡咧咧。
下苦功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