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夫君,你这样吊人胃口很不好啊!”
“不好就不好,要好多干什么?”
“夫君,告诉一下我嘛!”
“就是不告诉嘛!”
“那等下我打你。”
“放马过来。”
两人又在床上闹成一团。
隔天起来,搁厨房里的野果子又不见了,蒋父是纳闷得不得了,赶忙去叫白子慕。
白子慕打着哈欠:“我让人运走了。”
“运走了?”蒋父朝院子外头看:“什么时候?”
白子慕眼都不眨一下:“半夜。”
蒋父:“你是卖了吗?”
“嗯!”白子慕道:“我认识几个府城那边的,他们说府城那边没有这玩意儿卖,想从我这里进一些带到府城那边去卖。”
府城是大地方,到处的青砖瓦墙,哪里会像乡下,听说那里的人,不爱吃肉,就爱吃些野菜野味,这野果子想来也爱吃。
蒋父信了大半:“那人咋的是半夜来啊!黑灯瞎火的,走夜路多少是不安全。”
白子慕一边揉着面团子,一边道:“他们白天在府城做买卖,傍晚行船回来,到镇上已是半夜,野果子留不得久,他们想明儿早上就买出去,只能一下船了就来拿货,然后立马的运回去。”
蒋父:“哦,原来这样,小一那破瓜娃子,不跟我说真话也就罢了,竟还想驴我,真真是不像话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白子慕和他同仇敌忾:“父亲,你下次得好好训他一顿才行啊!今天敢驴你,明儿还不得上天啊!”
蒋父想起蒋小一昨儿那般糊弄他,也有些气,撸了袖子道:“你这话挺有道理的,他起了没?我去教育教育他,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。”
赵云澜本要进厨房打点水洗漱,闻言看了蒋父一眼,神色难辨。
蒋小一像谁?
摆明了是像父亲。
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。
这父子俩有时候精得很,可有时候却又好像很好驴的样子,像两个无忧无虑的大傻子。
早上做的是云吞,云吞皮白子慕弄的薄,里头肉馅又放了点虾仁,鲜得不得了。
一日之计在于晨,吃多了,吃饱了,才能一整天都有力气,满满一大锅,却是差点都不够吃。
吃完朝食,白子慕便去上工了。
赵云澜同着他一道去,他想回去寻赵富民,商量商量药铺的事儿该咋的办。
药商迟迟找不着,他难免的有些着急。
蒋小一没出摊,和蒋父去了七里屯,那边有个瓦片匠,专门烧瓦和做一些陶瓷以及罐子。
果酱做好了得放罐子里,白子慕还想要三个大瓦缸,家里先头有两个腌酸菜的大缸子,之前酸菜吃完了,蒋小一又腌了一缸,还有一缸,前几月被白子慕拿去腌辣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