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蒋小三就负责铲鸡圈。
他则负责监工,要是沈鸟鸟走了,铲猪粪这活儿,怕是就得他自己来了。
这怎么能行!!
这可是他辛辛苦苦培养的接班人,说什么都不能让沈家带走。
不过这事儿,确实是有些难搞。
毕竟沈正阳比赵家还富贵,缺的也是大钱,赵家若是想用银子‘讨好’他,让他把户籍交出来,可小银子他看不上,大银子他们又给不起。
这条路行不通。
再有一点,便是沈正阳想整死赵云澜,如此,赵云澜即使服软、道歉、下跪,他也绝不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把户籍交出来。
迁户籍这种事儿,没有经验,也确实不晓得其中条例。
他现在现代混了那么多年,离婚法、税法他也是毛都不懂。
毕竟没离过,而且这方面的事儿,平日‘接触’不到,正常人,谁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打听这方面的事。
赵云澜不晓得,也正常。
要是早晓得……
好像也还是没法子。
可常言说的好,只要思想不滑坡,方法总比困难多,人就没有让一泡尿憋死的道理。
问不给,那就不问。
总会有旁的法子。
不过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。
隔天白子慕去到镇上,立马绕道去了趟赌馆,让人帮忙去府城那边打探一下消息。
沈家嫡出的汉子,就沈正阳一个,他底下还有几个庶弟庶妹,因为沈老太不喜姨娘、妾室生的孩子,因此那些庶妹早已嫁了人,而两个庶子,也已早早就分出去过了。
沈家老二木讷憨厚,老三嗜赌且很是不务正业。
这两人,都没什么经商的天赋,分家后,就守着几间铺子过活。
那过去调查沈家的小汉子是个机灵的,去了不过一天,沈家哪儿蚂蚁多,哪个小妾爱放屁,谁的腿毛多,他都可谓是了如指掌。
“沈正阳乃沈家老大,这人听说很会做生意,但为人比较阴毒。”小汉子把打听到的消息告知白子慕:
“听闻先头沈正阳想在和祥镇那边开家客栈,看中了一地儿,那楼主人家不愿卖,可后头不知咋的,那东家的儿子便被衙役抓了,听说是玷污了唐家的闺女。”
那小汉子说到这儿都笑了。
白子慕道:“那唐家不会和沈正阳有关系吧!”
小汉子一拍柜台:“哎呦,白掌柜你咋猜到的?”
白子慕笑出了声。
这并不难猜,前脚沈正阳想买人的屋子,人不愿,后脚人儿子就被抓了,这怎么看都觉有猫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