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要是吹了风,不过半个时辰立马的嗓子就痒,但等姜汤被端上来时,赵主君仔细感受片刻,觉得身子并没有任何的不适。
而且这两天,他都没怎么咳了,身子也轻快了很多,不像得以前,身子总是重得要命,精神也不好,让他一度觉得自己可能是要凉了。
但现在……
整个人舒坦得不得了。
沈鸟鸟说那是因为他吃辣条了,吃了辣条身子就舒坦。
赵云澜几人半信半疑。
那辣条沈鸟鸟带回来那天,赵云澜是见过的,虽说很香,看着好像也很好吃的样子,但这只是吃食,又不是药,他没当真,可却听见赵主君一脸严肃说:
“上次姜大夫来,给我开了两天药,说让我慢慢养,是药三分毒,吃完了他也没再给我开,他开那药先头我就吃过,就是治伤寒的,我吃完了还是咳,但吃了鸟鸟带回来的辣条,我……”
他仔细想了想,才道:“那天晚上吃完了我就感觉整个人很舒坦,胸口都不闷了,夜里好像也没咋的咳,是不是啊?”他看向赵富民。
赵富民点点头。
那天夜里赵主君确实是没怎么咳,甚至这两天也没咳了。
他以为是孩子回来了他高兴,现在又听赵主君这么说,他拧眉道:“那辣条真能治病啊?”
蒋小二认真说:“我哥夫有一种药药,很厉害,上次我小弟挨割到手了,这么大一个口子。”他比划了一下,还叫蒋小三举起手来给赵云澜他们看:
“那次小弟流血多多,但是哥夫一拿药放,小弟的伤口立马就不流血了。”
“对头。”蒋小三打补充:“本来痛得小三都流马尿了,可是哥夫一给我敷,就立马不痛了,晚上父亲问哥夫给我敷的什么药,哥夫说,他买的这个药叫了不得药,它能治窜稀,还能治头疼,肾虚了就吃它,肚子饿了也能吃它,不孕不育也能吃它,反正很了不得呢。”
沈鸟鸟:“对头。”
三个小家伙把辣条吹成了神丹妙药,赵云澜几人笑了笑,有些想不通,却也没再深究,可能这辣条里头渗了啥药也说不定。
既然身体好了,赵主君就想着尽早的来看看赵云峰。
蒋小二走得慢,是赵云澜抱着他去的,到了地儿,大家是一顿忙,因为用着砖块把墓围起来了,因此赵云峰的坟头上也没长什么草,就是一些砖缝里头长了点杂草罢了。
赵云澜没让人动手,自个同着沈鸟鸟他们拔干净了,才找了点枯叶树枝生了堆火,又燃了香,最后插在赵云峰的墓碑前。
三人看着赵云峰墓碑上的刻字心头都不是滋味。
到底是年纪轻轻的,没享过什么福就走了,要是以前赵家人都不至于这么难受。
可如今晓得赵云峰的死里头有沈正阳的手笔——这人也算是间接的要了赵云峰的命,他们晓得了,合该是替他报仇。
可到底没能耐,势不如人。
先头赵富民和赵云澜也曾拖关系问了人,可得到的说法同所想的一样。
依旧是旧案难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