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下人?还是阿雨?或者是……孟问荆!
她抱着被子没敢动,结果就见孟问荆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进来了。
真是……无语了!
“你来干嘛?”白芷没好气道。
孟问荆被白芷的声音吓得一抖,“我来给你诊脉啊!你药喝了吗?”
“喝了。”白芷伸出手,“那你诊完脉就快些出去,这大半夜的,坏我名声!”
“你还有名声?”孟问荆说着就坐到了白芷床边,“你的事蹟我可都听说了!一嫁宁王,然后假死去了琼州,换了个白莲花的名,你不知道你在琼州名声多坏!然后还到了丹宁,进了青楼,再嫁卓遥!你说说,你哪里还有名声!”
白芷真的气得笑出了声,“你说得对!所以你就别进我屋了,免得坏了你的名声!”
“我都乐意当你的消遣了,我怕什么坏名声!”
白芷又沉默了,“问荆,你就别做我的消遣了,这对你不公平。”
“我不要公平,我就是……我就是想在活着的时候,开心一点。”
“你也知道的,我是个病秧子,说不定哪天就死了。”
“我才不苛求什么别人给我公平,什么一心一意,我要那东西没用。”
“你就当在丹宁时那样,我们玩玩而已,互为消遣。”
冲冠一怒为红颜
白芷听完,微微叹了一口气,“说些什么话,什么叫说不定哪天就死了,说好的长命百岁,你还想言而无信?”
白芷说着,拍了拍一边的床铺,“坐过来。”
孟问荆心头一喜,忙坐了过去,和她靠近了一些。
“你将这新房给我住是什么意思?我又不会嫁给你,让你爹娘误会,我以后很难办的!”白芷怨他。
“那有什么办法!我总不能乖乖听他们的话,花钱买个姑娘来给我冲喜!”孟问荆想起这事就有些生气。
“也是,但你那时不是病了吗?人家姑娘都要嫁进来了吗?都谈成了……”
“怎么算谈成了!我见都没见过,趁我病得快要死掉,就随意给我说门亲事,那不是煳弄我吗?”孟问荆没好气道。
白芷竟然觉得有道理,轻笑两声,却还是对孟问荆道,“你爹娘是好意。”
“你怎么会帮他们说话!胳膊肘往外拐的女人!”孟问荆不断往白芷身旁挤,不知不觉间竟鑽进了被窝,一本正经地跟她聊起天,“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又活过来了?”
白芷察觉了他心里的小九九,也没戳穿他,反倒顺着他的心思问了下去,“那你怎么又活过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