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郑重地解释道,“粮食是白送你们的,我不要你们还,但我只希望一点,将你们杀人的策略,改成保人!”
祝工头听得嘶一声,“姑娘说话好笑,这是个吃人的地方!不杀人等着被杀啊!况且那么多人,我们也没粮食养!”
“也并非完全不杀,穷凶极恶贪财懒惰的人可杀,但是双为了求一口饭吃的人不能杀!这些人虽弱,但集合起来就是一股力量,只要你们发展得足够壮大,贼匪有何可惧?”
“至于粮食,你们有了人,有了我做后盾,还怕没吃的?”
白芷终是说动了这群人,商讨更多细则后,他们将白芷送回了南城区。
身后的龟奴简直有些不解,“姑娘,这白花花的银子说送人就送人,你心口不疼?”
“有什么好心疼的,得养着他们,把他们养惯了,就不得不依靠我们!到那时,有了人,去把寨子给抢了,还愁没钱赚?”
白芷说得云澹风轻,身后的龟奴一脸惊愕,仿佛思路被打开了,去抢土匪的地盘,她心可真够大的!
但白芷清楚,这群人并不信任自己,必须拿出强有力的决策,来改变现在的局面。
白芷冥思苦想,想得脑瓜子都冒烟了,在莺红楼疲惫地睡去。
睡梦中,白芷莫名身体燥热,睡得极不安稳。
青楼的夜晚,永远都是吵吵闹闹的,淫靡之声,声声入耳,浸染了白芷的梦境。
白芷只觉得有男人伏在自己身上,耳畔是男人急促又深沉的呼吸,他开口轻唤,声音悠远温和,“芷儿……”
身体地燥热让她不自觉地迎合,想要汲取更多。
他一声声地唤着,“芷儿……”
声音越来越急,肌肤越来越滚烫,身体就像被狂浪的激流拍打着,白芷实在受不了,伸手胡乱地抓住男人粗壮的胳膊,扣住他的嵴背,又划过他身上沟壑纵横的腹肌。
迷离之间,窥见了他腹肌上的三颗小痣,排列得像是个等腰三角形。
白芷努力想睁眼,看看他是谁,长什么样子,却怎么也看不清。
就这般反覆沉沦,白芷才勐地看见这人竟是个光头!
光头?和尚?
她不明所以,却更想与他共攀高峰,于是也努力地回应。
就差一点……
忽的,在这关头,时间空间像是停止了一般,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。
白芷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,娇嗔着质问他,“怎么了?”
男子却只伏在她耳边,用温温柔柔的声音道,“芷儿,你怎么不认真学习呢?”
轰的一声,白芷脑子炸了。
她勐地从梦中惊醒,她怎么不认真学习?这话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