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可是师弟听说当初量兄为这事打断了他三把戒尺。”
“他既然来书院就讲,我身为书院的老师自然有教导之责。你也听见了,这得要多么不思上进之人,读了七年写出来的诗居然还是这么狗屁不通。
要不是他家祖上给当年的前辈建了这坐书院,我早就把他这害群之马踢出书院了,又岂能留他在这里丢人现显。”
宋槐微微一笑,凑过来道:“幸亏你没把他赶出去,不然史师兄的一世英名可真就毁到在那小王八蛋手上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“那小子这首诗,在翠香楼里卖了一百两黄金。还是表表姑娘买的。”
“表表姑娘是谁?不对,他这破诗还有人买?还一百两黄金?”
宋槐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:“当然,好多人都看着呢!如今这事已经在奉天城里传疯了。”
“我看是那个表表姑娘疯了吧!”
“呵呵,表表姑娘可没疯,她可是赚得盆满钵满赚大发了。”
“还赚大发了,就这破诗我看她是疯了。”
宋槐轻轻咳嗽了一下:“师兄你确定这是破诗?”
“当然,不光的确定,柳师兄也确定。”
一旁的柳镇元连忙道:“史师弟你确定就好了,我可没确定啊!”
“柳师兄,这难道还不叫破诗,什么才叫破诗?”
柳镇元道:“宋师弟不是才念了两句吗?待他把诗念完再评价也不迟啊!”
“这样的诗还用得着念完吗?”
宋槐道:“史师兄武断了不是,你怎么知道此诗后面两句念出来不是好诗?要万一是好诗怎么办?你要不也表演个倒立拉翔。”
“我翔你个锤子!”史定拿起桌边的棋盒就想砸他一脸桃花开。
“冷静冷静,史诗兄我这不是听说咱们书院里人学子这么干,心里被震惊到了吗?”
“说,后两句是啥。我到要看看他能写出什么花来。”
宋槐清了清嗓子道:“听好了,远看一枯树,两个干枝丫。春来苔是叶,冬来雪是花。”
“嗯?”
史定还在震惊中,柳镇元已经摔先问道:“此诗到底是何人所作?你别跟我说是赛俊那小子,赛家祖宗十八代都没有文气,那小子根本就做不出来。”
宋槐朝柳镇元拱了拱手笑道:“柳师兄高见,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。不过前两句确实是赛俊所作。”
“我是问后两句。”
“这个后两句麻……”
宋槐嘴巴一翘,柳镇元就知道他想拉什么翔。
“此子如果拜进琼林书院,你有第一选择权。”
“真的?师兄你可别上次又诓我。”
“我诓你的铲铲,你说不说?”
“这个我也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那小子现在跟赛俊那小子一起在翠香楼,是个年青后生,年龄约莫二十一二岁。”
“你确定不知道那小子名字?”
“不光我不知道,我想整个翠香楼都没人知道,更重要的是我居然还算不出来他的来历,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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