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能呢?小弟我就是想在兄弟面前长跪不起,兄弟我算是真服了你了,这下我到要回去问问我家那老头子,看他还有什么话说。”
“不过我就奇怪了,赛兄这么好的诗,当初月白先生怎么就会打你的板子呢?难不成这老货真的不识货?”
唐不器不提还好,一提赛俊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“兄弟,这个咱们以后再说。”
接着就见赛俊站了起来,朝全场大声道:“今儿小爷高兴,今日所有人的帐都记小爷的帐上,大家接着喝接着舞。”
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精神,众人虽然平时看不起这货,但这个时候也不介意送上两句奉承。
赛俊何时享受过这样的待遇,顿时被高兴的找不到北。
“瞧他那小人得志的样,不就是走了狗屎运做了一首像样的诗吗?”
在大家都马屁如潮的时候,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,那无疑是十分刺耳的。
赛俊脸当即就冷了下来,他正愁找不到机会跟他那几个同窗算帐呢!没想到那几个家伙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。
“刚刚是谁说小爷我这首诗如果卖出去的话,就倒立拉翔的?还有倒立吃翔的?”
“不是吧!这么重口味的人都有?”
赛俊阴恻恻看向他的同窗,对面立刻就坐不住了,噌的一下站起来:“你废物你敢!”
“圣师有云:人无信不立。既然说了,那就应该做到。你们要是做不到,做为同窗的我自然要帮你们做到。来人!”
两个手带护腕的狗腿子还真就从人群中出现:“少爷你就瞧好吧!保证让少爷满意。”
“我瞧什么?那么恶心的玩意我才不瞧,本少不过是在帮助同窗,免得他们做那失信之人而已。对了,这个姓罗的是倒立吃翔的,那个姓高的是倒立拉翔的,你们可别弄错。”
“放心少爷,小人错不了。”
说完便揪着二人的衣领往外走。
“姓赛的你就不怕我明日告诉先生,让你吃不了兜着走?”
“哎哟!我怕怕哦!去告吧!我正好跟先生说,当日就是你小子打断小爷我作诗,才让先生没听到后面两句。如果让先生知道,他是因此而误会了我,我估计他的戒尺能在你身上打断三捆。”
看着二人被哭天喊地的被拉走了,这才回头对唐不器一脸谄媚的道:“兄弟,咱们快上楼吧?可别让表表姑娘久等了。”
开元商号的大少爷可以读不了书,但绝对不可以是傻子,那首诗的后两句是怎么回事他心里门儿清,而唐不器自然也成了他眼中的高人。
就在二人在表表姑娘房间里听曲时,这大树杈的诗也在奉天城里的传开了。
前两句听起来平平无奇,甚至可以说是狗屁不通。但是后两句却化腐朽为神奇,瞬间拉升此诗的逼格,就这份机敏就足以让人口口称赞自愧不如。
琼林书院里,一棵歪脖子古树下,一身白衣的月白先生正在与一老头儿对弈。
这老头也不是别人正是娄秋元的恩师,兼琼林收院的山长,还兼当世文首的柳镇元。
当然了对跟他老一起下棋的月白先生真名史定也是个老头,只是比起整个脑袋上的毛都白光的柳镇元来,他要显的年轻不少。
柳镇元是真的老,老的德高望重。
而月史定的老却是老的有魅力有味道,能迷到小媳妇的那种。
算起来二人还有一些香火情都曾拜在一位大儒门下求过学,所以二人平时也以师兄弟相称。
“史师弟,几日不见你的棋艺怎么越下越回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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