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……没说什么,几位同窗你们吃好喝好,其实不行要不这单算我赛某人的如何?”
“呸!谁跟你是同窗,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。”
“麻兄别理那家伙,咱们还是看看我这首诗如何?如有不足之处,还请几位同窗帮我指点一二,到时表表姑娘为我凑曲我必邀诸位同去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?”
“当然,咱们读书人一口唾沫一颗钉,高某何曾言而无信过?”
“那行把你的诗拿出来看看,指点不敢说,咱们参详一二。”
却这时唐不器已经走到了舞台下。
台上的丫鬟,见唐不器长的仪表不凡,看的竟是有些走神。
“喂!姑娘我要卖诗。”
丫鬟还没说话却听表表姑娘道:“这位公子若想卖诗,可上到台上来。”
唐不器看了周围一眼:“不好吧!我这个人不喜欢搞特权,刚刚卖诗的人都没上台,我也就不上来了。”
赛俊的同窗一见,不由笑道:“我还以为那小子有勇呢!没想到这会知道怂了。”
“你也不看看现在这里有多少人,他那诗一出来以后还有脸见人吗?”
赛俊有些后悔了,他真该拦着这位兄弟去卖他的诗,他丢脸了不说,等下众人一问这诗是谁做的,那自己不也没脸见人了吗?
兄弟,我说你还是回来吧!这诗咱们不卖也罢,你若真的缺钱,兄弟我免费赞助你一百两银子,求你别在这儿卖我的诗。
这时表表姑娘道:“别人不行,但是公子可以。”
“为什么?难道就因为我长的帅?”
表表姑娘被他这话问的一咽,尬笑道:“呵呵,公子仪表堂堂,定是出自名师,所作必是佳作。但凡烦佳作,都可登台。”
唐不器微微一笑:“那我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说罢唐不器抬脚便上了舞台,一个丫鬟已经趴在了小案边,提笔醮墨一脸期盼的看向唐不器。
唐不器清了清嗓子:“听好了。远看一枯树,两棵干枝丫……”
此句一出所有人的都愣住了,特别是刚刚还用准备认认侧耳倾听的人,此时更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了脑袋,脑瓜子一时间被炸的嗡嗡直响。
表表姑娘忍不住打断道:“等一下公子,这诗真的是你所作?”
唐不器摇了摇头:“当然不是,而是……”
看向台下的赛俊,却发现这货居然夸张的钻到桌子底下去了。于是指着桌下的赛俊道:“而是琼林书院的赛公子所作。”
“琼林书院赛公子?赛俊!”
众人一听,这下回过味来,怪不得这诗风听起来如此耳熟,原来竟是琼林一阵风的那个废物作的。
此时躲到桌子底下的赛俊,浑身瑟瑟发抖。
完了完了,小爷我这一辈子的英名,今天全特么毁了。我说兄弟,坑人真不待你这么坑的。
表表姑娘此时也是后悔的要死,这帅哥看起来器宇不凡还以为有什么上乘佳作,特地将他请到台上来,算是投桃报李。
没想到的却是赛俊那头猪的破诗,这下不是在打老娘的脸吗?而且还是那种左一耳刮子又一耳刮子的旋风抽。
“那个……那个公子,赛俊公子的佳作我们都听过了,就不劳你在这儿赘述了。”表表姑娘推着唐不器就往台下撵。
“是吗?可是我还没念完呢!”
“不用了,不用了,光这两句我们就已经承受不起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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