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唐不器在给自己施加了一个掩日术之后,就开始在街上漫无目的的瞎逛,其实他是想去找程无忌,只是一进忘了该怎么走。
于是他闷街了,看起来就像是在漫无目的的瞎逛,可是逛着逛又逛到了一座青楼前,MD!我真不是来逛青楼的,这说出来宫绫那丫头也不知道信不信。
他也想不明白,自己迷路就迷路吧!为毛要跟青楼过不去,瞧瞧这都是第几座了?
看看这缘份,这不进去看看都对不起这份孽缘。
“哟!这位公子,看着眼深的紧,这是第一次来咱们翠香楼吧!”
这老鸨浓妆淡抹,看似不施粉黛实则已经把本来面容画的面目全非。
这帝都的青楼就是不一样啊!瞧瞧人家这老鸨的画妆技术,那就足以让其它老鸨望洋兴叹。
因为是白天,这楼里面谈那事的人少,大多都坐在大厅里吃酒听曲,看起来就跟酒吧没什么两样,到也有个别的搂着姑娘往楼上走。
妈妈桑领着她的女儿们过来了,唐不器只是扫了一眼就觉得有些倒胃口,这就是老婆太漂亮的后遗症啊!即便不是过来人,也能让人一眼就知道什么是庸脂俗粉。
挥了挥手赶走了妈妈桑跟她的女儿们,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现在兜里没钱。碰上这些满脑子都是棒槌的庸脂俗粉,即便自己是李杜在世也无法白嫖,想要白嫖还是得找花魁那种自命高雅的。
而且越是认为自己是有文化的花魁,越是容易得手。
突然周围响起了一片叫好声,刚端起来的酒盅差点没一下掉桌上。
唐不器寻声看去,只见一身着红裙,面戴红纱的曼妙女子走了出来,身后还有两个丫头给他搬着古筝。
不用猜了,就凭她这出场的排面,就算她不是此楼的花魁也定是台柱之一。
“多谢诸位公子捧场,还是老规矩,但凡诸位公子有得意佳作,小女子皆以百金求购,或以清曲一首相谢。”
那女人的声音说实话确实很好听,话音高落就有好事者站起来道:“小生昨夜偶得一篇小作,不求能换得表表姑娘百金,只愿能听表表姑娘清曲一首。”
“呵呵!公子抬爱了,表表的琴已摆好,愿闻公子佳作。”
唐不器听了一下,这特么作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!反正孟子听不懂,孔子听不懂,老子就更听不懂了。
不过这青楼里挂牌卖试的到是第一回见,不由让唐不器有些好奇。
看见旁边一脸如此如醉的嫖客:“这位兄台请了。”
那人看了唐不器一眼,疑惑的道:“你是?”
“呵呵,兄弟我初来乍到,不知道表表姑娘这是唱的那一出啊!花一百两黄斤就只为买一首诗?而卖诗的居然还都不要钱。”
对方还没说话,旁便就有人道:“你懂个锤子,谈钱多伤感情。”
MD!你跟她有感情可伤吗?
“呃!这位兄台高见。”
“那是,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。”
“还未请教。”
“听好了,鄙人就是人称琼林书院一道风的,赛师风赛俊。”
唐不器一愣,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应该是姓赛,师风是他的名,俊是他的字。
“那这表表姑娘买诗又是为何?”
“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土包子,刚来帝都吧!没听说过上元花会?”
唐不器一愣,这才想起来上元节要到了,稀里糊涂的居然又混了一年,对了好像就是明天。
“上元花会,这表表姑娘是要与人去斗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