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我不了解,但我却知道你绝不可能是他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就该是来至北疆吧!”
“左使大人你这是在说遗言吗?”
“哈哈哈,你要是真是田春白,我到忌你三分。但可惜你不是,所以我不信你敢杀我。”
“是吗?那你要不要试试?”
“试试就试试,来啊!”
田春白的眼睛眯了起来,眼缝里精光闪动,这天下怎么可能有不怕死之人,如果有那一定是有所依仗,在没有弄清他的依仗之前他还真不敢动手。
“我为什么不敢杀你,说来听听。”
陆鼎秋笑道:“你应该是刚来中原不久吧!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那你可听说过洛河水府?你要是不想给你家的大巫师惹麻烦的话,你最好掂量掂量。”
“你是洛河水府的人?”
“不错,现在你还敢杀我吗?”
田春白点点头:“你要是真洛河水府的人,我还真不敢杀,可你为什么不早说,你看我现在已经把你给得罪了,现在杀与不杀还有区别吗?”
“你……你敢!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那最后问你一句,沉尸木你卖还是不卖?”
说完田春白将手中的那如同油墨般的绳子用力一拽,陆鼎秋顿时感觉整个人如坠冰窟,是真正感到全身发寒。
无数黑色的细线,好似菌丝一样从他的脖子向全身蔓延。
“卖……我卖!”
陆鼎秋掏出一块黑色的木头举了起来,看起来就像是块炭,但上面上的木纹却如同还在流动的血丝。
田春白一把抢过沉尸体,随手丢出十两银子,不屑的道:“早这样不就完了吗?非要吃一遍苦头,你说你是不是贱?”
陆鼎秋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,看着地上的那十两银子:“你直接明抢就是了,为什么还非要给我十两银子,你这是在羞辱我吗?”
“啧啧啧……你还不配。这只是规矩而已。”
“你是乌骨部的人?”
田春白顿时诧异的看着陆鼎秋:“陆左使果然见多识广啊!这你都知道?”
“你还是想想今日之后,怎么去迎接朵兰大巫师的怒火吧!”
“呵呵,那也得是我能活着回去的事。”
说完田春白就如同一团油墨一样砰的一下散开,瞬间消失在房间里。
门外的一群帮众立刻冲了出来。
“别碰我!”
帮众一愣,却听陆鼎秋道:“我中了煞毒,谁碰我谁死。”
众人一听煞毒,顿时被吓退了数步,就只差夺门而逃了。
这时陈九壮着胆子走了出来:“陆左使放心,属下这就给你请大夫。”
“你不是会是想跑吧!”
“属下不敢。”
“不敢?这煞毒是普通大夫能医得好的吗?”
“陆左使有所不知,如今这大丰城里还真有一名能除去煞毒的神医。”
陆鼎秋一愣,旋即说道:“难道是鬼手岐黄来大丰城了?不对,他虽然医术通玄,但这样的煞毒他也未必能治得好,还有谁来了?”
陈九一愣:“有,确实还有一个人听说比黄大师的医术还要厉害,如今黄大师更是已经拜此人为师,可是左使大人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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