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车的玉衡,回头朝坐在车厢前饮酒的唐不器:“公子已经进入成州地界了。”
“是吗?这么快?”
宫绫掀开了门帘坐在车门前:“五天了走了还不到百里,小唐唐你居然还敢说快?”
“这一路上不是被事情给耽搁了吗?再说了走这么快干什么?这一路上看看风景不好吗?”
“什么风景我怎么没看见?我就看见了一群乞丐。对了,我都差点忘了,小唐唐现在可是救死扶伤的唐神医,你到是被人神医前神医后的叫舒服了,你可知道这几天我们是怎么过的吗?臭烘烘的难闻死了。”
“凌儿姐,那不是乞丐,那只是一群流民。”玉衡解释道。
“流民不就是乞丐吗?我还以为这样的人只有灵州才有,没想到在海州这么富饶的地方居然也有。你说这燕朝的气候是不是尽了?”
唐不器叹了口气:“谁知道呢!对了你哪里还藏的有酒没有?我的快喝完了。”
“酒没有,烟你抽不抽?”
唐不器摇了摇头:“太呛!”
宫绫微微一笑,故意朝他脸上吐了个烟圈。
玉衡则掏出了一只葫芦:“公子奴婢这儿有。”
“诶!你这小妮子,你又不喝酒你身上带那么多酒干什么?”
“其实平时我也喝一点。”
“是吗?”宫绫一脸狐疑的看着玉衡,直到把玉衡看的不好意思。
突然玉衡勒住了缰绳:“公子前面好像有人。”
玉衡一个闪身便消失在马车上,过了一会儿再次出现时来到了马车前:“公子没埋伏,只是一个饿晕的乞丐。”
宫绫不由翻了个白眼:“你这小妮子也太小心了吧!哪来那么多埋伏?”
唐不器则跳下马车:“走看看去。”
“哎!你们等等我。”宫绫也跟着跳了下来。
路边的草丛里趴着一个头戴蓝布碎花头巾的妇人,玉衡将她翻了过来:“公子还是个活的,可能是饿昏了。”
唐不器替她把了把脉:“宫绫你站远一点,这人感染了时疫。”
“时疫?我又不怕,为什么要我站远一点?”
“小心一点好,这东西会传染的。”
“放心了,我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时疫没见过?”
唐不器也不再多说,取出银针给妇人扎了几针,只见妇人眼脸微微颤动这才幽幽转醒。
“我这是……”
“你病倒在了路上,我家公子救了你。”玉衡说道。
妇人顺眼看去,然后他就看见了一个向着青衣的年青小道士,十分英俊,这么英俊的小道士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。
“多谢这位道长相救!”
“不用客气,举手之劳而已。对了你怎么会病倒在这里?”
“民妇的相公病了,我本是想去城里请郎中,却没想到竟然晕倒在半路。”
“你是这附近村子里的?”
见妇人点头,唐不器接着道:“能不能带我去你们村子看看?”
“道长这……民妇家中简陋,只怕怠慢了道长。”
“你得的是时疫,如果我没有猜错,你们村子里应该有很多人都病倒了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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