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先生高义令人钦佩,可是现在咱们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却连外鬼影子都没看见。”
“对方不是说一个时辰内那妖道准到吗?现在还不到一个时辰,咱们再等又何妨?”
这时一个绿衣使说道:“朱先生,可知那报信之人是什么来头?”
朱近赤摇摇头,“对方道行远在朱某之上,又藏头露尾朱某一时也能看出那人的来历。”
“朱先生你有没有想过,马公子可能未必是死在那妖道之手。”
“刘大人想说什么?”
“刘某只是觉得此事处处透着蹊跷,咱们只是从玉香姑娘口中得知,马公子是为兑现与妖道的赌约而跳江。
可以马公子的身份,他若坠将楼船的老鸨不可能不派人施救?
而今又遇神秘人传讯,叫咱们在此地伏击妖道,这怎么看都像是有人在背后操控,像是在借咱们之手除掉那妖道。”
“刘大人是在怀疑法缘大师?”
刘绿衣摇了摇头,“这个可能性不大,法缘大师拥有天劫境修为,他若要杀那妖道轻而一举没必要这么大费周张。”
“那刘大人以为凶手是谁?”
“这个我现在也没有头绪。”
朱近赤微微一笑,“刘大人何必为此烦心,不管我家少主是不是那妖道杀的,都跟那妖道脱不了关系,他若因此而死也不冤枉。
至于刘大人的疑惑我也会如实上报家主,到时说不得还得麻烦刘大人。”
“朱先生言重了,追杀真凶本就是我们秀衣使的职责所在,不知朱先生这次可否留下活口?对方毕竟跟我们镇国寺有些渊源,又涉及马公子的命案……”
刘绿衣的话还未说完,便被朱近赤打断,“抱歉刘大人,这些朱某怕是答应不了你。而我家家主的意思很确,只要是跟此事有关的人都不该活。”
刘绿衣一愣,按朱近赤的意思,那玉香姑娘岂不是也难逃一死?
“朱先生,斗胆说一句,以你的实力能杀得了那妖道吗?”
朱近赤微微一愣,不禁看了刘绿衣一眼,“我知道杀那妖道非刘大人所愿,但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家家主决定的事,又岂是你一个绿衣使可以改变的?
如果你要说那妖道的实力太强,呵呵!这个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,他再强也不过才辟谷二重,他能杀得了智彪,可朱某中手的七星子母剑也不是吃素的。”
朱近赤还有一句话没说,世人只知道他的七星子母剑厉害,但他真正厉害的却是一面御魂幡,只因见过此幡的人都死了,所以才没人知晓。
而且想要唐不器性命的也不光是马贤的意思,他也需要怨魂养幡。
而像唐不器这种修为不高,但实力强横的魂魄一但炼成怨魂收入其中,这御魂幡的威力肯定能提升一大截,此届谪仙大会上自己必能收获一粒莲子。
然而朱近赤手下的杀手却对唐不器的实力很是忌惮,能当着天劫境的面杀对方弟子的人,那几乎就是同境之间无敌手,而自己这些人的修为正好跟他同级。
朱近赤不怕,但他们怕啊!毕竟修行不易,好不容易进入辟谷境的人除了禁地,在哪儿不是大爷,这样的人又岂愿去当炮灰?
“那个朱先生,我觉的刘大人所说的也不无道理,以那妖道的道行已是同境无敌,咱们要不要等到家主的人马到了之后再动手?”
朱近赤扫了一眼众人,微微一笑:“诸位莫不是怕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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