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渡:“不是的师兄,掌门师父他只是——”
重溟道:“我只相信我亲眼见到的和亲耳听到的事情。”
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似的,咸鱼派掌门转身就走,路过站在箱子后假装自己不存在默默旁观的阿武,一把将人拽走。
玉罗刹:?!
玉天宝:“掌、掌门——”
咸鱼派掌门没有驻足,带着阿武离开。
重溟面色如霜,抿着嘴,眉头紧蹙。
虽然对步早为何要揪走罗刹教的教徒感到奇怪,但此时没人敢追上他们的身影。
“你们的关系,真是复杂。”宫九悠悠道,“你如此动怒,证明你还没放下。”
重溟冷冰冰地看他一眼,宫九开怀大笑,觉得自己登船的主意很好,能见到重溟如此动摇,特别有趣。
司空摘星摇摇头,不知道该怎么说步早,这种吵架一点都不有趣,分明是互相往彼此身上插刀子。
不好不好。
王怜花看了只觉得厌烦,趴在高处的围栏上纵观全场,瞥见玉天宝的背影在角落里慌慌张张,步早和那个罗刹教教徒的身影被挡住。
——他们在做什么?
王怜花有点疑惑。
“快靠岸了,赶紧准备去。”
晓轻舟在甲板上开船,慵懒的声音传进众人耳中,是传音入耳,听起来十分清晰。
王怜花回头望,和掌着舵的晓轻舟对上视线,漂亮美人神色淡淡,唇角有一丝隐隐的嘲讽笑意。
但他什么都没做,比起一心想要化解矛盾的二师兄,晓轻舟无动于衷。
也许是觉得没必要,也许是懒得做,如此轻松自在,有点像咸鱼派掌门本人。
王怜花离开高台,去收拾自己的物品,远处海岸已十分明了。
处于好奇,王怜花特意绕路经过咸鱼掌门和玉天宝那片地方,但略有些遗憾地发现他们已经停止了交谈,步早正拍着那位罗刹教教徒的肩膀,笑脸面具几乎抵在对方的脸上。
而那教徒表情十分之僵硬,似是心情一言难尽,浑身紧绷。
也难怪,倘若被那样一张古怪的面具抵在脸上进行恐吓,都会不自在的。
玉天宝啊啊乱叫,一通胡言乱语:“掌门,你们在说什么?放过阿武吧,他受不住你的威势啊!”
咸鱼派掌门笑了一声,而阿武的表情更加阴沉了,甚至攥紧了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