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起来:“笨蛋小狗,看什么看。”
旺财:“汪汪。”
……
旺财到来两刻钟之后,司空摘星兴奋地捧着只海鸥冲到甲板上给王怜花看:“它自己撞我手里了!专抢我手里的肯定是早上那只臭鸟!”
海鸥嘎嘎乱叫,王怜花看得嘴角一抽:“拿远点,我可不想被扇。”
重溟追了过来:“不要吓它了。”
司空摘星手一顿,海鸥振翅飞向高空,在船上盘旋一圈后停在重溟肩头,委屈地直叫。
王怜花很意外:“没想到你这么讨鸟喜欢。”
司空摘星:“不止呢,同样的鱼食,底下一堆鱼都要先吃他扔的。”
王怜花大为震撼。
重溟面无表情地瞥他们一眼,转身离开。
那只海鸟没飞走,就那样停在他肩头。
“你看。”司空摘星说。
王怜花点头。
过了一会儿,喂完鱼食的几人回到甲板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。
王怜花心想自己究竟在这儿干什么。
哦,为了去确认咸鱼派掌门的真实身份。
他环视四周,见船上气氛和谐,就连重溟和晓轻舟都不吵架了,不由默然。
这样子哪里像去做正事的?
——但也不赖。
靠谱杀手
在海上航行数日,期间几人轮班开船,大海无边无垠,七个人在船上一点都不寂寞,偶尔兴致来了还能一起看海上日出日落,见天地变色之奇景,快乐悠哉地确实不像去办正事的。
圆月高悬之夜,旺财则会在栏杆边嗷呜嚎叫,几人不睡觉,就旺财是狗不是狼的身份进行讨论,但怎么看都可爱,恨不得陪旺财一起对月高叫。
王怜花一开始还觉得很奇怪,渐渐的也习惯了。
从离家之后,王怜花的心情一直很糟糕,掺和进重溟以及咸鱼派的事,都有为了转移注意力的因素在。
结果和这群人在一起,有时竟能忘了家里的事情。
王怜花轻轻叹了口气。
乌渡擦着手经过,歪头看他一眼,没开口,一双眼睛却仿佛在问“怎么了?”。
船上不用见外人,乌渡没戴面罩,娃娃脸乖巧无比,黑珍珠似的眼睛像面镜子。
不管看几次,王怜花都觉得乌渡长得太嫩了。
“没什么。”王怜花若无其事地说,“我看了一下,大概要酉时才能到无名岛,你不叫你的师兄详细说说岛上的情况么?以免被人偷袭,白来一趟。”
乌渡思考了一会儿,点头道:“我去和师兄谈一谈。”
他转身离开,随后带来重溟,众人聚集在甲板上,各自盘腿坐下。